蘇音一臉懊惱地看著他,她就不該跟他打這個賭!
南頌十分不解,「扔什麼瓶子?」
喻晉文卻是瞬間明白,輕咳一聲,給南頌解答,「就是扔礦泉水瓶,看能不能立起來。」
一瞬間的靜默。
南頌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,「就這?」
這也能稱之為遊戲?還打賭?
「你還輸了?」她看向蘇音,恨鐵不成鋼。
蘇音動了動嘴,剛要說話,傅彧道:「什麼叫『就這』?你還別瞧不起,不是什麼人都能立的起來,你旁邊這位就立不起來,而我,彈無虛發,百發百中。江湖人稱『瓶王』。」
喻晉文嫌棄地瞄他一眼,「得了,別吹了,再吹就炸了。」
蘇音慣會長他人志氣,在旁邊很認真地點頭道:「姑姑,真挺難的,我一次都沒立起來。」
「……」這次輪到南頌無語了。
炸雞送上來,傅彧見他們點了這麼多,忙道:「你們點的自己買單啊,蘇音只買我們這桌的。」
喻晉文忍無可忍地踹了他一腳,「你是不是男人?好意思讓小姑娘買單?」
「這怎麼了,男女平等。再說了,願賭服輸。」
傅彧拍了拍褲子上的灰,道:「就是因為知道小姑娘沒什麼錢,所以我才帶她過來吃炸雞,要是我輸了,我就帶她去吃法國大餐了。不過我是不可能輸的,瓶王在此,誰與爭鋒。」
他還wink了一下。
「……」
南頌強忍著把手裡的炸雞扔到他臉上的衝動,對傅彧道:「等我吃完,我倆來一局。」
傅彧:「扔瓶子?」
「隨便。」南頌道:「扔什麼都行。」
傅彧一聽就來勁了,「行啊,沒問題。怎麼賭,賭什麼?」
「就玩你們玩過的。」
南頌口吻淡淡,「你輸了就把我們的單買了,連帶那幾桌的。」
她指了指保鏢們那幾桌。
「沒問題。」傅彧應得痛快,賊笑著,「那要是你輸了呢?」
南頌想說自己的字典里就沒有一個「輸」字,但獲得最終勝利之前,任何大話都是空話。
她漫不經心道:「我請你吃法國大餐唄。」
「就這麼定了!」
傅彧打了個響指,沖蘇音挑了挑眉,「等著吃法國大餐吧。」
蘇音此刻心情很是複雜,從小到大她沒見姑姑輸過,在遊戲界叱吒風雲二十餘年,從無敗績。
可是這次,她也是親眼見過傅彧的實力,那瓶子扔出去,一扔一個準……
所以這次究竟鹿死誰手,還真是未知數。
喻晉文瞧著南頌和傅彧鬥法,本想攔,但賭注不大,他就索性放任了,權當是娛樂吧。
南頌和喻晉文點了不少炸雞,傅彧吃完了他們那一份,就過來蹭他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