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不像四哥那麼厚臉皮,每次跟程哥來都得製造出點動靜,比春天的貓叫得都歡。
南頌手百無聊賴地伸進喻晉文的上衣里,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著他的肌肉。
「你說說哈,我有時候感覺跟做夢似的,怎麼王平搖身一變,就成了我媽的弟弟,我的舅舅呢?他還是曉雯的前夫,真是親上加親,好像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似的。」
南頌感慨良多,「不瞞你說,我從小到大沒見我媽哭成那樣過,眼睛紅的跟兔子似的。也沒見她像今天這麼高興過,整個人像是打了興奮劑,恨不得鞭炮齊鳴、鑼鼓熏天地慶祝一番!」
喻晉文輕輕一笑,「是啊。看得出來,舅舅在她心目中的分量。」
「可不,我爸酸的跟陳年老醋似的。」
南頌也忍不住笑起來,又納悶道:「不過我媽那邊居然沒什麼動靜,太不科學了。她今天興奮成那樣,能睡著才怪呢,肯定得拉著爸爸鬧騰。」她細細聽著,還真是沒有半點聲響,靜悄悄的。
喻晉文輕攥了下她的手,「房間裡沒動靜,不代表別的地方沒動靜。」
「嗯?」
南頌愣了下,旋即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,立馬拍了他一下。
喻晉文握著她的手,輕「噓」了一聲,兩個人頭抵著頭湊在一起,咯咯偷笑。
笑了半天,南頌道:「以後家裡又多了一員,不對,兩員。就更加熱鬧了。」
「不對,是三員。」喻晉文糾正她。
「嗯?」
南頌扒拉著手指頭,「藍聿舅舅和曉雯,還有誰?」
「還有我。」
喻晉文一本正經、一臉嚴肅地為自己求位置,「我記得,我可是求婚成功了喔。」
南頌一愣,繼而一笑,「是啊,記得記得。不過你早就是家裡的一員了好不好,家裡都有你的專屬房間了,還在這求位置,搞得好像誰給你委屈受了似的。我對你不好嗎?」
「好~特別特別好。」
喻晉文湊上前去,深深吻了她一下,「那咱們,什麼時候辦酒?」
「辦什麼酒?你說婚禮啊?」
南頌還真是沒想過這個問題,「兩家人聚在一起吃個飯,走個形式得了。」
南琳和顧衡的婚禮剛過去,兩家人一塊操持了好幾個月,她不是新娘子累得都快沒了半條命,可算是見識到了婚禮的麻煩之處,當時就想要是自己結婚,怎麼簡單怎麼來,能不辦儘量就不要辦了。
「不行!」
喻晉文過去開了燈,看著她道:「結婚是一輩子的大事,可不能草率。上次,就沒辦……」
他說著,不禁抿了抿唇。
但凡提起以前的事,他總是慚愧內疚居多,半點氣勢都提不起來。
南頌見喻晉文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,知道他的意思,心中也暗暗嘆口氣。
哪個女孩子不憧憬婚禮,沒有幻想自己穿上婚紗會是什麼樣子呢?
在更小一點的時候,或者說剛嫁給喻晉文那會兒,她確實想過這個問題,雖然那時她只是一個小小的護工,但喻家也想要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,可那個時候喻晉文的身體情況不允許,沒有新郎的婚禮叫什麼婚禮呢,她就給拒絕了,只說等喻晉文身體好了以後再說,那一等,就是三年。
小貼士:如果覺得不錯,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~拜託啦 (>.<)
<span>: |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