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頌被他熊抱在懷裡,腿借力似的盤在他的腰上,靠在他耳邊輕輕笑著。
「好看不?」
淺淺的呼吸打在他的耳窩,如同一朵雪絨花在輕輕搔癢著他的耳朵,喻晉文哪裡還能控制得住,將人放倒在柔~軟的大床上,他對上她的眼睛,細細地描摹著她臉上的每一處,道:「好看。」
「誰讓你看臉了?」
南頌捏住他的下巴,將他的臉往下掰,「我是說衣服。」
喻晉文低頭看去,她胸前開了三顆扣子,正好開到鎖骨處,厚厚的粉底被洗掉,那「紅梅映雪」的畫面再次顯露出來,隨著她清淺的呼吸輕輕顫動著,美輪美奐,美不勝收,令人挪不開眼睛。
他喉嚨微哽,呼吸變得沉了些,「好看。」
南頌伸手,將第四顆扣子緩緩解開,道:「裡面更好看。」
「……」
喻晉文眸色一寸一寸地變深,他握住南頌的手,道:「我來。」
……
夜深了,漫天星斗。
南頌今天的運動量著實夠了,整個人懶洋洋地癱在喻晉文身上,嗔瞪他一眼,「你怎麼……那麼多體力啊。今天下午都內什麼了,晚上去鍛鍊了兩個小時,回來還……我都快要散架了。」
喻晉文其實也有一些累,但在媳婦面前,怎麼能喊累呢?
他悶悶地笑了兩聲,神色在燈光下也有些慵懶,道:「我得賣力些,才不會被某人說老了。」
「嘁。」南頌就知道他在這等著她呢。
她翻過身來,半趴在喻晉文身上,把玩著他的小蠶豆,悶聲道:「我給你起了個日本名。」
喻晉文:「嗯?」
南頌抬頭,看著他,「小心眼子。」
喻晉文一愣,繼而又笑起來,帶著一整片胸腔共鳴,南頌靠在他身上,感受到他的呼吸起伏,也感受到他愉悅的心情,跟著笑了起來,兩個人跟傻子似的,樂了半天,又紛紛平躺在床上。
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晚上兩個人在那方面都放開了許多,這會兒只覺得全身心都跟著放鬆下來。
「你……」
兩個人齊齊開口,對望一眼,又不約而同地笑了下。
南頌道:「你先說。」
喻晉文看著南頌,踟躕著,「我說一句話,不許生氣啊。」
「你說。」南頌看著他。
喻晉文想起南頌今天晚上的表現,抿了下唇,「我覺得,你好像變『壞』了。」
沒等南頌張口,他求生欲極強地解釋道:「我指的不是品德啊,而是……行為。」
南頌自然懂他的意思,忍不住笑起來。
「你還好意思說我,你不也是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