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洗手間的方向走,路過一個包廂時,忽然聽見了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,很熟悉的歌聲。
喻晉文腳步倏然停下,而後就聽包廂里傳來,「這女的誰啊,走錯屋了吧?」
「我說美女,你能別唱了嗎?這是想要誰的命啊這是?」
喻晉文趕忙推開包廂的門,便見南頌站在茶几上,拿著話筒,正對著屏幕唱著歌。
「死了都要愛~~~,不淋漓盡致不痛快~~~」
她開了兩嗓子,包廂里的人都捂住了耳朵,目瞪口呆。
不敢相信長得這麼好看一姑娘,為什麼唱歌會這麼難聽!字都唱對了,可沒有一個字在調上。
喻晉文眼角一抽抽,趕忙道一聲「抱歉」,上前將南頌從茶几上抱了下來。
南頌被喻晉文扛回包廂,還意猶未盡,嘟著嘴,「幹嘛呀,我還沒唱夠呢,我要唱……」
說著還要往外跑,被喻晉文一把拉住,「寶貝,乖,咱們回家唱。」
他把外套給南頌披上,南頌搖搖頭,「我不~」
而後仰著脖子,「死了都要愛~~~」
司鐸以為哪裡在搞裝修,驀地抬起頭來,「是電鑽的seng音嗎?」
「……」
電鑽你個頭!
喻晉文一陣頭疼,眼看著南頌又要張口,他急中生智,直接吻了上去,堵住了她的嘴巴。
「!」司鐸看著燈光下,擁吻在一起的兩道身影,忽然抬手敲了敲頭。
他一定是在片場……不然誰這麼不要臉,大庭廣眾之下接吻?
吻了一陣,南頌終於消停了。
喻晉文鬆了一口氣,將她打橫抱起,又對羅剛道:「裡面那個交給你了!」
羅剛「哦」了一聲,走過去像拎小雞似的將司鐸給拎了起來,往外走。
好不容易到了酒店,喻晉文累出一身汗。
南頌已經睡著了,喻晉文把她放到床上,給她脫掉鞋子、襪子、褲子、衣服,剝的乾乾淨淨。
她今晚喝得不少,一身酒味,喻晉文不想折騰她,沒抱她去浴室,只是用熱水打濕了毛巾,給她擦了擦身子,剛擦到她胸前,睡著的人兒就嚶嚀了一聲,而後一把抱住了他,將他往自己胸前埋。
「……」
喻晉文埋了個結結實實,悶聲道:「媳婦,你這是想逼我趁虛而入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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