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情況?
他這是剛『起來』,還是一晚上『沒下去』?
正驚訝著,忽然覺得眼前划過一道強勢的氣息,下一刻,她就被摁倒在了枕頭上。
「睡醒了嗎?夫人。」
喻晉文的雙臂抵在她的耳邊,將南頌牢牢困在自己的世界裡,悶了一晚上的聲音,有些嘶啞。
他像一匹孤狼,也像一隻困獸,渾身散發著凜冽的氣息,讓南頌心悸。
卻也讓她心疼。
昨天晚上,她一方面是累的,一方面是生氣,所以明知他在忍耐邊緣,還是不管不顧地睡了。
也是想要給他一個教訓,讓他知道凡事有所為,有所不為。
可是轉念一想,他願意做這次替身,說到底還是為了她,知道她不是那種能夠不管不顧拋下劇組不負責任的人,又不願意看她和別的男人演羞羞戲,就只好主動提出,親自上陣了。
南頌略略反思了一下,好像還是自己太任性了。
「老公。」
南頌軟軟地喚了他一聲,抱住了他的脖頸,湊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兩個字,「給、你。」
她就像是他肚子裡的蛔蟲,永遠都知道他在想什麼,他想要什麼。
也知道,如何能夠讓他一秒消氣。
*
南頌今天乾脆請了假。
胡景臣知道昨天把人累夠嗆,非常通情達理地准了南頌的假,讓她好好休息一下。
可……哪裡休息得了?
南頌這一天醒了睡、睡了醒,已經不知道外面是白天還是黑夜了,最後甚至有點發燒的跡象。
喻晉文不敢再折騰了,趕緊餵南頌吃了一片退燒藥,關了燈讓她好好睡。
再醒來之際,已經是晚上。
南頌一睜開眼睛,就聞到一股飯香,她這邊一動彈,喻晉文就立馬奔了過來,「醒了?」
他一邊遮著她的眼睛一邊開了燈,待她慢慢適應了光線,才鬆開手。
南頌坐起身子,身上還有些酸軟,皺著眉臉上有些懵懵然,「是臊子麵嗎?」
「你鼻子真靈。」
喻晉文笑了下,「我讓酒店廚房做的臊子麵,正準備哄你起床呢。起來吃點?」
南頌「嗯」了一聲,喻晉文都不用她下地,直接俯身將她抱起來,放到了桌邊的椅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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