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她這個姿勢太過詭異,喻晉文在家裡是比較放鬆的狀態,早些年鍛鍊出來的警惕性也斂了許多,可是還是能夠感受到一股壓迫的氣息,他動了動,也睜開了眼睛,就看到了『架』在他上面的南頌。
而南頌,被他突如其來的睜眼神技嚇了一大跳,沒穩住身形,一下趴在了喻晉文的身上。
「呃……」喻晉文被砸的,悶哼一聲。
南頌小腿都抽筋了,疼得倒吸一口涼氣,一時間沒能爬起來。
她倒下去的姿勢也相當微妙。
頭枕在喻晉文的胸前,屁股正好坐在他的肚子上,幸好她不重,不然能砸斷他的肋骨。
聽到一聲悶響,南頌猛地抬起頭,看著他,「你沒事吧?」
「沒事。」
喻晉文剛緩過一口氣,南頌就往下蹭了蹭,想從他身上起來,結果這一蹭,就……僵住了。
她又抬起頭來,看著喻晉文,喻晉文也看著她。
他道:「剛才沒事,現在……有事了。」
南頌:「……」
什麼叫「作繭自縛」,什麼叫「自討苦吃」,南頌可算是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。
喻晉文是答應了不對她動手動腳,可那是昨天晚上答應的,今天早上就不作數了。
他睡了一晚上可謂是生龍活虎、活力四射,可她可是整整勞作了一晚上啊……體力堪憂好不好。
書房倒是裝有隔音板,不怕鬧出動靜讓人笑話。
於是老魚乾就肆無忌憚了起來。
南頌快暈過去的時候,還迷迷糊糊地說夢話似的,「我買……買這個沙發,可不是為了……做這個的。」
喻晉文抱著她,聽著她似抱怨似撒嬌的喃喃低語,忍不住笑了。
「那不好意思,」他輕啄她的唇,「同意你買這個沙發的時候,我滿腦子全是這個。」
「……」
做個人吧,喻先生!
***
南頌這一覺,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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