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音道:「你今天晚上說了太多話,歇會兒吧。」
「……」傅彧委屈:那您老人家叫我閉嘴不就好了嗎?我又不是不聽話。
***
南頌和喻晉文到了林鹿和沈岩住的那一層,剛出電梯,就看到一堆記者堵在走廊上。
扛著長槍短炮,嘰嘰喳喳的。
保鏢們正在轟他們,喻晉文趕忙護著南頌讓開路,記者們被推搡進了電梯。
場面一片混亂。
心知不妙,南頌和喻晉文臉色都不佳,跟保鏢報了身份,保鏢進門稟告一番,才放他們進去。
剛進門,他們就聞到了一陣香味,跟方才在宋西綁架傅彧和蘇音那個房間的香味一模一樣。
房間裡,有三個人。
除了林鹿和沈岩,還有一個穿著一身豹紋緊身衣,被捆住手腳躺在床上的……男人。
見南頌和喻晉文進來,林鹿和沈岩也只是看了他們一眼,一時間都沒有說話。
林鹿不見往日的熱情,臉色慘白,眼角還泛著紅色,不知是哭的,還是氣的。
沈岩冷著一張臉靠牆站著,看上去就是余怒未消的樣子。
而床上的男人,即使五花大綁,他也沒有安靜下來,整個人像一隻大毛毛蟲,左右蠕動著。
被塞住的嘴巴也發出一些哼哼嗚嗚的怪聲,那張臉說紅不紅說白不白,看上去極為駭人。
汗水在他的額頭如同瀑布一樣往下流淌,眼看著那豹紋男狂翻白眼,動作也越來越輕了。
「不好!」
南頌瞧著他狀態不對,趕緊上前,將他嘴裡塞著的領帶抽出來,給他掐著人中。
眼看著那人開始抽搐,白沫都沿著嘴角淌了出來,林鹿和沈岩驀地一驚。
喻晉文反應很快,過去幫助南頌,將豹紋男身上的繩子解開。
豹紋男快要暈厥了,這個時候上樓取針已經來不及了,南頌轉頭問沈岩,「有牙籤嗎?刀也行。」
沈岩飛速跑向茶几,取了幾根牙籤,把水果刀也拿了起來,遞給了南頌。
南頌接過牙籤,先是在豹紋男的人中和眉心處扎了兩下,見他有了些反應,也不遲疑,手起刀落,直接在他的大腿上插了一刀,尖銳的刀尖刺破了豹紋男的血肉,也讓他驚醒過來。
「啊——」
一聲慘呼發出,豹紋男卻是睜開了眼睛,一臉驚恐地看著南頌,目光卻還是渙散的。
「阿晉,把他拎進浴室,讓他在冷水裡泡著。」
喻晉文當即將豹紋男從床上揪了起來,不顧他的腿傷,將人拖進了浴室,扔進了浴缸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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