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頌一愣,回了下頭,「你說真的假的?」
「當然是真的。」
喻晉文輕笑了下,「迦葉寺的風景很好,我們來港城這麼久還沒出去玩,正好去觀光一下。」
南頌轉過身來,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,「你到底怎麼安排的,快跟我說說。」
喻晉文將她打橫抱起來,放在腿上,大手也不閒著,習慣性地給她按摩著小腿,邊道:「宋西主要目的還是我們,所以即便我們說不去參加婚禮,她也未必會信,還是會派人去婚禮鬧事。我們大張旗鼓地往迦葉寺去,她也會派人跟上,這樣一來無論她怎麼安排,她的人都會被分成兩撥……」
南頌頓時明白了他的意圖,眼睛亮了亮,「但宋西,只有一個!」
「對。」
喻晉文道:「她讓我們焦心了這麼久,我們也不能讓她閒著。我們究竟是去參加婚禮,還是去迦葉寺,她也得判斷一下。宋西性子太急了,我們來港城第一天,她就迫不及待動手,還搞出了這麼大的陣仗,偏又不敢直接沖我們下手,而是從傅彧和蘇音那邊出擊,就說明了她既急躁,又沒底氣。」
「什麼沒底氣?」南頌覺得這話里有下文。
喻晉文望著她,答:「拿下我啊。我跟你寸步不離,她完全沒機會,就只好打傅彧的主意了。」
「……」
南頌完全沒想到這層,被他這麼一提,她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,「哦。」
喻晉文顛了她一下。
「你『哦』這一聲是什麼意思,是覺得宋西沒這個心思,還是懷疑你男人的魅力?嗯?」
他說著,就往她的頸窩裡拱,硬硬的頭髮比鬍子還要扎人,南頌躲了兩下沒躲掉,又被他啄住唇,上綱上線地狠狠親了兩口,親的嘴唇都火辣辣的,她羞惱地瞪著他,心裡卻是想笑。
她確實沒有往這個方向考慮過。
倒不是因為老魚乾先生在她眼裡沒了魅力,而是喻晉文婚後粘她粘得厲害,婚前兩個人還過著「北城——南城」的雙城生活,小別是常態,可婚後喻晉文直接將這種雙城生活的模式停止了,她去哪他就跟著去哪,幾乎是寸步不離,在這一點上喻先生有話說——
「夫妻,不就是在一起生活才叫夫妻麼。」
每一對情侶都有自己的相處模式和幸福密碼,對於喻晉文來說,「愛她,就要狠狠地粘住她。」
他就是要和南頌待在一起,不是一時,而是一輩子。
別看南頌嘴上說著「要保持理智,不能陷得太深」,可在喻晉文潤物細無聲的陪伴中,她早就是沉浸在幸福中的『傻白甜』,哪還有什麼危機意識,當然了,南頌也從來沒把宋西當成過情敵。
她就從來沒把宋西放在眼裡過。
喻晉文看著南頌上揚的嘴角,又輕輕顛了她一下,「笑什麼?」
南頌對上他的眼瞳,「我在想,如果傅彧知道宋西只是把他當成備胎,會不會氣死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