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頌聽著,不由破涕為笑。
「小哪吒比他小舅舅小倆月,個兒看上去倒是沒差多少,可別欺負他小舅。」南頌已經開始擔心了。
喻晉文挑了挑唇,「應該不會。頂多都不高興地皺皺眉。」
「哈哈哈……」
南頌想起那小哥倆皺著眉頭都一本正經的小模樣,就忍不住哈哈大笑,那點離愁別緒也就此散去了。
羅剛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,聽著後頭又哭又笑的,不禁在心裡感慨:喻先生還真是大小姐的治癒良方。
也可能是應了那句老話——一物降一物。
等南頌哭完了也笑完了,羅剛插空輕咳一聲,微微轉頭,欲言又止的。
南頌接過喻晉文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,瞟到羅剛的眼神,「怎麼了羅老闆?有事?」
「嗯。」
羅剛坐直了身子,想到某人,神情有些不自然,「內什麼,這次我跟您幾位一起去金三角,您可得保我啊。」
「保你?」
南頌和喻晉文對視了一眼,「什麼意思?」
「就那個老K。」
羅剛剛毅的臉上現出一絲不耐,又滿是腦殼疼沒辦法的模樣,「我走的時候他給我下了死命令,讓我老老實實待在家裡看家,不能亂跑。這下可好,我算不算是亂跑啊?」
問到後面,他不由正色起來,一臉認真。
南頌撞上他的視線,眉梢輕挑。
她轉頭朝喻晉文看過去,喻晉文喝著水,唇角微微上揚。
兩個人都不說話,羅剛心本就懸著,這會兒更是提了起來,身子都轉回來大半,扒著靠背,「怎麼都不說話呢?您倒是幫我分析分析,我這次去金三角是死是活就看您的了!」
「你和老K的事,跟我有什麼關係呀?」
南頌一副「事不關己,高高掛起」的模樣。
「嘿。」
羅剛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,急了,人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,頭磕到了車頂,司機忙道:「坐下坐下,不安全。」
羅剛坐回去,一臉急色,「什麼叫跟您沒關係啊,我是不是您的保鏢?您是不是南家大小姐?老K也是玫瑰園的保鏢,他再厲害,也得服您的管啊。您說話當然管用了。」
「不不不,你誤會了。」
南頌道:「老K呢,是玫瑰園的保鏢不假,但他是我媽的人,只服我媽的管。我這一身硬功夫也是老K教的呢,從這方面說他也是我的師父,哪有徒弟敢管師父的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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