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交警攔下你們了？」
「嗯。」
「怎麼了？」
「沒什麼。」
蘇睿動了動薄唇，「閒的。」
「……」
倆人結束了一場對話。
*
又是一陣沉默。
過了會兒，還是蘇睿打破了沉寂，伸手輕輕一拉，就拉開了車斗，葉蒂眼睜睜看著，「……」
嚓！
為什麼他這麼容易打開了？
這不是顯的她剛才費那半天勁非常「做作」嗎？
這個車是故意跟她作對吧！
葉蒂在心裡懷疑人生。
蘇睿用修長的兩根手指將駕駛證給夾了出來，「這個？」
「嗯。」
葉蒂臉持續滾燙，感覺能燙熟雞蛋，見蘇睿看著駕駛證一臉好奇的模樣，她忽然想起什麼，「你是不是沒有證？」
「這個麼，沒有。」
蘇睿淡淡道：「家裡司機多，不需要我開。」
「也是。」
葉蒂自動代入，「我會開就行。」
嘴在天上飛，腦子在後面追，追都追不上。
因為葉蒂說完這句話，完全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對。
蘇睿捏著她駕駛證的手，卻是一抖。
她這是什麼意思？
是要給他當司機嗎？
她這是順嘴一說，還是在跟他另類表白？
雖然她的開車技術很一般……但他也不是不能接受。
蘇睿手一抖，就打開了葉蒂的駕駛證，看到了上面的證件照，目光一時間定格住，完全鎖在了她的照片上。
這應該是葉蒂幾年前拍的照片了。
那時候的她，還是長頭髮，長髮披肩，露出光潔的額頭和小巧漂亮的耳朵，穿著奶黃色的運動衛衣，宛如青春又有活力的女學生，一下子勾起了蘇睿對過往的回憶。
葉蒂聽著蘇睿沒了動靜，見他盯著她的照片一直在看，道：「幾年前的照片了，那時候還是長頭髮呢。」
她抓了兩下短髮，「你覺得我長頭髮好看，還是短頭髮好看？」
蘇睿毫不猶豫地答了一句，「都好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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