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在飯店門口就和男友玩起了親親。
而不遠處有人正在沖門口的方向拍著,言兮見姚可淡然看著這一幕,心裡就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了,走到姚可身旁的時候,還感受到姚可身上散發出來的涼意。
「事情解決了?」
直到轉頭看到言兮,姚可身上的涼意才悉數消散。
她將環著的手臂放下來,「姐,你怎麼出來了?」
言兮道:「幫你挑酒。阿珩胃不好,不能喝太烈的。」
姚可愣了一下,適才想起自己出來是要「幹嘛」的,「……好。」
兩個人往藏酒區走,姚可腳步微頓,還是跟言兮坦白交代,「姐,我找了媒體來,明天白朵朵夜會兩個男模的事就會上新聞。今天晚上的事,我還是咽不下那口氣。」
言兮淡淡「嗯」了一聲,「我看到了。」
她聲音淡然,姚可感覺不到言兮額外的情緒,不禁停下腳步,轉身面對著言兮,氣場忽然有些弱,踟躕道:「姐,你會不會覺得我很陰險,也很小心眼?」
言兮看著她,「你自己這麼覺得嗎?」
姚可一臉誠懇地搖搖頭。
言兮一笑,「那不就得了,我又為什麼會這麼覺得呢?」
「我沒覺得你陰險,至於小心眼……哪個女人看見自己丈夫被別的女人當眾調戲,都不會開心。在來這邊之前,你姐夫也剛被人表白過,不過那個女人沒像白朵朵這麼大膽。」
「啊?」
姚可驚訝地張大嘴巴,「那姐……你是怎麼做的?」
「我瞧了半天熱鬧,結果你姐夫不高興了,怪我不吃醋。」
姚可忍不住笑了下,這劇情走向她屬實沒想到。
「其實我已經吃醋了,只不過掩飾得好。」
言兮笑道:「遇到這種事情,我心裡不舒服,也是要陰陽怪氣兩句的。」
姚可被言兮這番話說的心裡舒服了很多。
言兮在她眼裡一向是「溫柔」、「從容」的代名詞,連她在這種事情上都免不了會陰陽怪氣,看來也是人之常情,她忽然就釋懷了些。
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,做自己覺得對的事就好。」
言兮輕輕摸了摸姚可的頭,「你是一路靠自己打拼過來的,女人創業有多不容易,其中艱辛我能想像得到,若是沒有半點心氣和手段,又如何能在這現實世界紮下腳根呢?可兒,你不用擔心阿淵,他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,見過這世間所有的黑暗與骯髒,承受力比你想像中要強,有些事你不必瞞他。兩個人在一起,最重要的是相互坦誠,彼此信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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