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都愁得慌,異口同聲地嘆一口氣,舉起酒來幹了一杯。
「我現在懂你的苦了。」
傅彧拍拍喻晉文的肩,「你說我失個戀都這麼難受,你婚都離了,那得難受成什麼樣啊?」
這純屬是哪壺不開提哪壺,若說傅彧和蘇音還有50%的可能,他和南頌則連1%的希望都看不到。
「去。」喻晉文拍下傅彧的手,拒絕交流這個話題。
喝了口悶酒。
喻晉文問傅彧,「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,就這樣放棄?」
「放棄,不行,不能放棄。」
傅彧搖搖頭,即使醉了但還是堅定道:「放棄是最容易的事情,我還想再試一試。雖然蘇音拒絕了我,但她又沒有說她不喜歡我,她肯定還是喜歡我的,不然她怎麼會把我的菜收下呢?」
喻晉文聽著他的歪理,沒好意思打擊他這著實有點自欺欺人了。
但又一想,他對南頌,又何嘗不是這樣?
自欺欺人、自我安慰。
明知不可能,卻還是捨不得放棄。
畢竟,如果真的把她丟了,那麼他到哪再去找一個南頌呢?
此刻傅彧也是這麼想的,「反正只要蘇音對我有哪怕一丁點喜歡,我都不能就這麼錯過她。你是不知道,有多少男孩排隊等著做蘇家的上門女婿,我可不能讓蘇音被那些臭小子騙走,所以我追定她了!反正她很快就要到容城上大學了,我倆離得近,近水樓台先得月,我時不時就到她面前晃一晃,把圍著她的那些花花草草都拔掉,來日方長,我就不信小姑娘對我不動心。」
喻晉文看到了傅彧的決心,也堅定了自己追回南頌的決心。
兄弟倆最後幹了一杯,才打道回府。
傅彧來北城就一定會賴著喻晉文到他家裡去住,今晚喝醉了還賴賴唧唧地要和他一起睡。
喻晉文嫌他臭,一腳將他踹進了客房。
宿醉讓傅彧這一夜睡得極其安穩,一覺到天亮,第二天一早就被喻晉文拽醒的。
「幹嘛,頭疼著呢,再讓我睡會兒……」
喻晉文站在床邊,看著手機,道:「別睡了,蘇慈中醫館出事了。」
一聽到「蘇慈中醫館」,傅彧眼睛驀地一睜,登時清醒過來,猛地起身,「出什麼事了?」
喻晉文將手機遞給他,「上了熱搜,應該是被故意抹黑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