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彧桃花眼微閃,「不過就算死,我也得死的有名有分吧。蘇大夫來容城找我興師問罪,也得師出有名不是?所以,他為什麼要來找我算帳呢?我算是你什麼人呢?我是以你男朋友身份受審嗎?」
蘇音有點跟不上傅彧的腦迴路,這怎麼還扯到名分上了?
傅彧還沉浸在自己強大的思維邏輯中,依依不饒地追問,「音音,我們現在算是男女朋友了嗎?」
「……」是你個大頭鬼啊!
蘇音只覺得一口老血含在嗓子眼裡,上不去下不來的。
「要不,」她咬牙切齒,真心實意地說,「你還是被打死算了。」
傅彧:「……」
*
南頌和喻晉文要走的時候,蘇音忍不住哭唧唧。
「姑姑,你別走了。」
蘇音揪著南頌的衣袖求,水靈靈的大眼睛盛滿擔憂和懼怕,「你得留下來幫我攔一下老蘇啊。」
南頌道:「從小到大你爸要教訓你,我什麼時候攔過?」
蘇音:「……」好像是沒有。
別火上澆油就不錯了。
姑姑雖然疼她,但該教訓她的時候也絕對不會手軟,跟老蘇簡直就是「雌雄雙煞」。
「再說這事,你也該受點教訓。」
南頌在蘇音眉心處點了點,「不跟家裡人打一聲招呼就隨隨便便住到別的男人家裡去,你是成年了,翅膀還沒長硬呢,之前跟你說的話,讓你離傅家遠點,可見都是白說了,全給我當耳旁風。」
她說著說著生起氣來,揪了下蘇音的耳朵,蘇音吃痛,「疼……我聽見了姑姑。」
「現在聽見了,晚了。」
南頌戳了下她的腦門,「我是沒空管你了,等著你爸過來給你緊緊皮吧。」
蘇音徹底蔫了。
雲錚開車載著蘇睿來了容城,到了容醫大門口,雲錚道:「師父,您看那是不是音音?」
蘇睿抬眸往外一瞧,就見蘇音抱著書包蔫噠噠地坐在校門口的石階上,像是受了挫的鴕鳥。
她這副樣子蘇睿也是很久都沒有看到了。
小時候蘇音每次和他頂嘴吵架,他要教訓她的時候,她就跑出去,找到她的時候通常都在半山腰的石階上,她就像現在這樣,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蹲在那,看到他委屈巴巴的,「爸爸,我腿麻了。」
通常這個時候,他一肚子裡的火也就消了,懶得再和她計較了。
蘇睿讓雲錚找地方把車停好,便下了車。
蘇音坐在那垂著腦袋,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,腦子裡一團亂麻,後面主要是在發呆。
直到她看到一雙中式的黑色鞋子出現在眼前,才愣愣地抬起頭。
蘇睿剛要開口訓她,就被撲了個滿懷。
蘇音抱住了他,鼻子酸酸的,「爸爸,我好想你啊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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