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起頭,看著容玉眼睛寫滿驚訝,「你想見我?」
容玉看出了父親的驚訝,又琢磨了一下自己的話:也是,這話說出來別說父親不信,她自己都不信。
「我是覺得,應該見您一面。」
容玉用的是「應該」二字,容師傅剛剛升起的一顆心又墜了下去。
他明白了容玉的意思,「想見」是發自內心的想念,但「應該見」卻只是身為子女的職責。
兩個說法聽起來似乎差不多,卻是天壤之別。
容玉對人的情緒沒有那麼敏感,只順著自己的思路繼續說下去,「我以後會長期定居在T國,每年回家的次數不會很多。」
她這話說的平平靜靜,然而聽到在容師傅的耳朵里卻是如遭雷擊。
他臉色都變了,「你要定居在T國?這是什麼意思,你要跟宋凡結婚?所以你才讓他把我綁了過來,就是要讓我來參加你們的婚禮?」
容師傅越說聲音越大,到後面激動到完全坐不住,騰地站了起來。
內屋裡,原本嘰嘰喳喳的說話聲頓時停止。
九兒豎起耳朵,小聲道:「外面什麼情況?是不是吵起來了?」
「我去看看。」二郎神急的站起來就要往外走,被南頌擋住,「你去幹什麼?坐下,吃你的瓜。」
這會兒哪還有心情吃瓜啊?
二郎神滿臉焦急,「媽,萬一師父和玉姐打起來怎麼辦,我得出去攔著點啊。」
「打起來就打起來。」
南頌道:「他們父女倆從小打到大,是什麼稀奇事嗎?玉兒有數,吃不了虧。」
二郎神訥訥道:「那我還怕我師父吃虧呢……」
「放心吧,來的時候我給他把過脈了,脈象穩得很。」
南頌道:「就算再氣也不會氣死的。」
二郎神:「……」
孟童在旁邊聽著一愣一愣的,剛剛還歡聲笑語的,怎麼突然之間就吵起來了?
她有些擔憂地抓了下賀灃,用眼神詢問他要不要緊,賀灃握著她的手,趴在她耳邊低聲說道:「不怕,打不散的父女,一會兒就好了。」
而後又道:「咱們家天天上演各種大戲,層出不窮的,一會兒家庭喜劇一會兒愛情劇一會兒狗血家庭劇,你看習慣了就好了。」
「……」孟童想了想,給出了三個字的評語,「好精彩。」
外面,容師傅這邊一炸,言府的侍衛立即將亭子給包圍了起來,氣勢洶洶的場面給容師傅嚇了一跳。
這是什麼玩意兒?
「玉小姐,需要我們幫忙處理嗎?」
容師傅眼睛都瞪圓了:「處理誰?我嗎?你們想怎麼處理?殺人滅口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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