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三哥,你腰怎麼樣了?」九兒問。
權一笙挺了挺脊背,伸手扶了下腰的位置,「好多了。有嫂子的妙手回春,這點腰傷算得了什麼。主要是後面任務艱巨,馬虎不得。」
陳年年在旁邊默默地聽著,視線不由自主朝權一笙的腰際看去。
她看得出來九兒這位三哥應該是當兵的,從小她對軍人就有一種天然的敬意,不只為那一身軍裝,更為他們肩上扛著的職責。
權一笙是真餓了,不然也不會屁顛屁顛地跑過來蹭飯吃。
人家吃烤肉都是生菜葉蘸著醬料,再卷上肉片慢條斯理地包著吃,到權一笙這裡則是一片一片的肉往嘴裡塞,象徵性地吃上一片菜葉子。
「慢點吃,剛烤好,你也不怕燙著舌頭。」
九兒實在看不下去三哥這吃相,在女孩子面前也不知道收斂點。
她吃的差不多了,包好菜肉卷遞給權一笙,陳年年也給他遞,權一笙來者不拒,吃得大快朵頤。
後面就變成全是陳年年在給權一笙包菜卷。
權一笙吃了半天才反應過來,咽下嘴裡那一口,「別光給我卷,妹子你也吃。」
陳年年後半程都沒再怎麼說話,只紅著臉點頭。
九兒服了這哥,「三哥,你別一口一個妹子的,人家有名有姓,陳年年。多好聽的名字啊。你叫年年就行。」
「是好聽,nian-nian。」
權一笙看著陳年年,滿臉認真地問:「是黏黏糊糊的那個黏黏嗎?」
「……」喻暮南和九兒手中的筷子同時一頓,抬起頭來看著權一笙,滿臉的恨鐵不成鋼,恨不得將手中的筷子照著他的腦袋削下去。
黏你個頭啊黏!
誰家姑娘取名取黏黏糊糊的黏黏?
九兒深深嘆口氣:拿什麼拯救三哥的智商呦。
陳年年卻笑著回答道:「不是,是年年歲歲的那個年。」
「黏黏碎碎。」
權一笙滿腦子都是訓練場地那些黏黏碎碎的小石子,眨巴著眼睛問:「黏黏碎碎和黏黏糊糊,不是一個字嗎?」
真是服了!
九兒覺得權一笙再說下去到嘴的媳婦都沒了,皺眉急道:「怎麼會是一個字啊?」
沒文化,真可怕呀。
權一笙腦子沒轉過來,陳年年很好脾氣地要在桌上給他寫,權一笙忙伸出手,「桌子不乾淨,寫我手上。」
「哦。」陳年年紅著臉,用削蔥根一般纖長的細手在他掌心一筆一划地寫著「年」字。
還寫了兩個。
「年、年。」權一笙喚著她的名字,笑道:「原來是這個字啊,我傻了。」
喻暮南挑眉看過去:你可不是傻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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