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機場就和他們分開了。
二郎神看著夜紫的背影,那叫一個不舍。
雖然聊了一路,但還有很多話沒有說,有種想要聊到天荒地老的感覺,他雖然不認生,卻也沒有和除了家裡人之外的女孩子這麼聊過天,還說這麼多話,這會兒都覺得嗓子有點疼,瘋狂找水喝。
去酒店的路上,九兒問二郎神,「哥,你都跟紫姐說什麼了?」
「很多啊。」
二郎神記性倒是很好,將他和夜紫聊的七七八八的話題都簡述了一番,說完又開始噸噸喝水,完全將自己當成了一隻水牛。
九兒驚訝道:「第一次見面,你就跟人家說了這麼多?咱們家的那點事,你全跟人倒乾淨了吧?你就不怕遇到騙子,知道你家有錢後就粘上你,對你窮追不捨啊?」
二郎神抬起頭來看著妹妹,大眼睛那叫一個清澈見底,「咱家有錢也不是一天兩天了,暫時我還沒有遇到過為了錢騙我的。再說我跟阿紫說的都是咱們家的一些日常,很多你都在社交平台的漫畫裡展示過的,沒什麼不能說的吧。我還拼命扭轉了一下自己的形象呢。」
九兒看著自家傻二哥,輕嘆一口氣。
「哥啊,我就盼著你傻人能真的有傻福。」
如果夜紫是真的喜歡她二哥,她倒是樂見其成,畢竟夜紫是自己喜歡的作者太太,她欣賞她的才華,但是她也是創作者,在這個圈子待久了,看的也多了,知道一個人的作品和她的人品是不完全劃等號的。
夜紫就像是深秋的湖水,深不見底。
她看不透她。
如果二哥真的喜歡夜紫,夜紫對她二哥也有這個意思的話,她倒是可以安排一下夜紫和媽媽見面,老媽眼睛毒,真誠假意一眼便能看透。
作為妹妹,她當然希望哥哥能夠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,甜甜蜜蜜地過生活,但不被傷害是前提,她不允許任何人做傷害哥哥的事。
哪怕是她喜歡的作者太太,也不可以!
車子行到一半,權一笙和陳年年便下了車,要回家一趟。
「三哥,你悠著點。」
九兒替這倆哥操碎了心,跟老媽子似的叮囑他道:「別幹壞事哦。」
「你這孩子說什麼呢,我怎麼可能幹壞事呢。」
權一笙道:「我帶年年去家裡拿兩件厚一點的衣服,她穿的太薄了。你要不要,我給你也捎一件?」
「不用了,我帶著呢。」
九兒拍了拍包,又抿了抿唇,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,但她還是講了,「二舅媽的審美吧……有點奇怪。二舅舅的審美還可以,要是挑衣服啊,我建議你們看看二舅舅的衣櫃,反正風衣大點也能穿。」
陳年年還沒緩過神來,權一笙就痛快應下,「行。」
他拉著她的手左穿一條路,右穿一條街,繞著繞著就到了家。
站在一棟民國風格的漂亮小樓面前,陳年年有被當前的景色美到,火紅的楓葉幾乎鋪滿了路,小樓似乎就長在楓樹里,美輪美奐。
這就是……三哥在京城的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