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意意的心也頓時懸了上來,沒想到白書沁竟然已經在樓下了。
可是,小傅肆妄還在她……
「你等著。」傅肆妄直接掛了電話,繼續著剛才的事情。
許意意聲音有些顫抖:「小沁還在樓下等著,你不去接她嗎?」
「完事兒了再去,誰讓她一聲不吭就過來了,不受點教訓以後就無法無天。」傅肆妄不喜歡沒規矩的人。
即使是他的外甥女也不行。
最終,白書沁在樓下等了半個小時,還是許意意過去接她的。
她看到白書沁凍得鼻頭通紅,手裡還拿著燒烤,兩隻手都凍紫了。
看到許意意過來的時候,白書沁激動得都要飆淚了:「舅媽,你終於來了!」
「對不起啊小沁,你舅舅他……」許意意先道了歉。
「我知道的,是我打擾到你們了,我也沒想到自己來得不是時候,只能乖乖地等著。」白書沁委屈地嘟了嘟嘴。
許意意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臉。
不過,她和白書沁都是已婚婦女了,這種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。
「你今天怎麼突然來了?晚上不用和沈子鈺早點休息嗎?」許意意帶她進了電梯,看似漫不經心地與她閒聊。
「子鈺他調到市中心的法院之後,回來的時間一天比一天晚,說是任務特別繁重,我要跟我爸提,他不讓,說是他應該做的,不然他升職快不能服眾。」白書沁絮絮叨叨地講著,不帶絲毫隱瞞。
性格直來直去的,仿佛已經把許意意當成了閨中密友。
許意意猛然想起了傅肆妄對她說的那些,沈子鈺在會所的事情,可見他不是真的在忙工作,而是在忙著……
這一刻,她的嗓子裡好像被堵住了一根魚刺。
現在沈子鈺對白書沁做的事情,就和他當初對自己做的事情,沒有任何的區別。
許意意不禁開始對白書沁產生了同病相憐的感情。
「小沁,男人晚上在外面應酬,還是要小心點為好……」許意意旁敲側擊地提醒道。
「不是的舅媽,子鈺不是應酬,他是在法院裡面工作,不需要應酬的。」白書沁反駁道。
許意意抿了抿唇,不知道該不該說那件事。
可是,傅肆妄的意思是,不要說。
如果她把這件事捅出來,可她手上又沒有證據,到時候白書沁說不定只是和沈子鈺吵一架,而她和沈子鈺的事情就會被抖出來。
得不償失的,反而是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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