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肆妄看著她,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。
南許意對上他灼灼的視線,這才發現自己剛剛事出緊急,竟然坐在傅肆妄的大腿上。
可眼下她又不敢下車,便咬著唇,企圖爬到副駕駛座位,可她掙扎著的動作,不斷地磨蹭著他的腿,仿佛在他的神經上不斷地挑釁。
傅肆妄忍不住低喘了一聲,許多關於兩人親密的畫面,已然躍入腦海中。
南許意費勁九牛二虎之力,終於坐在了副駕駛座位,低下頭撿起掉落的干發帽,她大口地喘了幾口氣,緩了一會兒,才平復了自己的情緒。
她偷偷地瞄了一眼身旁的男人,卻發現他此刻異常的安靜,而且他的眼神怔怔地看著前方,似乎在出神地想著什麼。
南許意想到自己剛剛那麼狼狽的行為,便主動開口道:「傅先生,很抱歉,剛剛驚擾到你了。」
想到自己方才像一隻毛毛蟲,從傅肆妄的身上蠕動著爬過來,南許意很想找個地洞鑽進去。
有點丟臉。
不是有點,是很丟臉。
傅肆妄此刻也已經冷靜了下來,他轉頭與南許意對視上,出聲問道:「南小姐在躲避你的父親?」
「是因為我嗎?」
他已經猜出一些緣由。
若不是因為他,南許意不可能如此慌亂地躲起來。
當初,南許意是被南言之藏起來的,南許意從許意意變成南許意,一定是南言之的手筆。
所以,當初他與南許意之間的情況,南言之肯定是一清二楚的。
那麼,南言之必然對他極其憎恨。
想到這裡,他暗暗摩挲著手心,恐怕接下來和南許意的相處,肯定會受到南言之的阻撓。
南許意剛才的表現,已經驗證了這一點。
「啊,我……」南許意有些支支吾吾,但知道自己沒辦法找藉口了,便如實說道:「我父親不願意我與男性交朋友。」
「所以我剛剛躲起來,是怕他發現你在這裡,上次你送我回來,他就教訓了我一頓,這次要是被他發現,他肯定又會教訓我的。」
南許意又不想南家惹了傅家,急著補充道:「我父親不是對你有意見,他就是管我比較嚴,不願意我與男性單獨相處,我剛剛躲起來只是不想被我爸教訓,與你無關的。」
南許意特意強調是「男性」,不讓傅肆妄往他自己身上帶。
實際上,父親針對的就是「傅肆妄」本人,並不是所有男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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