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賤人也有今天,他為了等今天,一直苟且偷生到現在,活得有多艱難,有誰知道?
「諸位。」
程朝陽朝著隆大人、百姓們施了一禮。
「魚二小姐給我錢,讓我毀掉魚大小姐的清白,結果害人害己,自己躺在了我的床上,成親之後,她從不讓我碰她,轉身和府里的下人苟且,生下三個孩子後,便讓人打斷我的手腳,將我活埋,她所生的三個都是孽種,沒一個是我的,但我和與她,並未和離。」
說白了。
程夫人淫蕩不堪,心思歹毒,手法極其殘忍又無恥。
「那要浸豬籠。」
年老一些的長者在人群里怒吼起來。
「如果她們當真連皇上和太子、王爺都敢辱罵,必定是要治重罪的。」
一罪連著一罪,罪罪都要並罰,這些人恐怕死十次都不夠。
「我們沒有辱罵皇上、太子,你們怎麼能這樣心狠手辣要我們的命。」
程夫人慌得爬了起來,歇斯底里地尖叫。
「就算三個孩子不是他的又怎麼樣?不也一樣叫他一聲爹嗎?不也一樣是他的孩子嗎?計較那麼多做什麼?」
百姓們聽著程夫人那不要臉的話,一個個差點倒地,這種話虧她說得出來。
這當真是不要臉不要皮的啊!
簡直世上少有!
「母親。」
程夫人下意識地又撲向自己的母親,抓著魚老夫人的袖子。
「母親你看看她們,你看看姐姐,她恐怕早就存了要害我們的心思,這樣她就可以不管不顧我們,過自己的好日子去了。」
魚老夫人心下一怒,冷眸看向林夫人,林夫人卻只是冰冷著容顏,淡淡的看著魚老夫人,魚老夫人猛地想起大家說的話。
她們都說自己發病是因為小女兒說了什麼,刺激了自己,然後發病。
方才她說話的時候,自己的確怒意橫生。
如果不是先前吃了藥,恐怕她都發了好幾回了。
魚老夫人通體透涼,緩緩轉眸,看著自己的小女兒,怎麼可能呢?
這是她一直疼著捧著護著的孩子,是她的心肝寶貝,是她一直幫著的孩子啊。
她還想著下半生靠這個女兒過活,卻沒料到,這個女兒一直在要她的命?
「母親,您相信我,我從來沒有害過你。」
程夫人抱緊魚老夫人的腿,說這話的時候,眼裡一絲的心虛都沒有,而且有的全是委屈。
對。
她現在覺得自己是這世間最委屈的人,她做這些怎麼了?礙著誰的眼睛了嗎?
「大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