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雙豐收個鬼。」還遠著呢好麼。
「呦呦呦。」鄔予恩快酸死了,「真當我是死的麼?我可在南樺安插了眼線,你們那點風吹草動可瞞不了我。」
季敏煙被她逗笑:「少來!你呢?考研準備的怎麼樣啊?」
「沒問題,不過有個別的事在頭疼。」
「什麼?」
鄔予恩嘆氣道:「我實習圖清閒,不是找了個秘書的工作麼,結果跟老闆參加一個聚會的時候,發現當天喝的酒,好像是用五步蛇泡的。我上報情況後,也跟著調查了一段時間,結果就一路查到了赤北縣,我後天出發,但不知道怎麼回事,這兩天心跳總特別快。」
季敏煙和鄔予恩加入野生動物保護志願者後,工作內容基本圍繞宣傳教育,但並沒有涉及過調查和救護。
最危險的時候,也只是在校期間,偽裝進當時新開的飯店,拍攝下禁食的野味。
所以聽到她這麼說,季敏煙還挺擔心的:「估計那邊不會是什么小團體,牽扯的網也大,你可千萬得小心點。」
兩人又聊了幾句,鄔予恩的浮躁終於散去了些,「行了,那我不跟你說了,你也好好工作,等我忙完這個事,來找你玩。」
「那我可等著了。」說起來兩人也有段日子沒見了,上次見還是季敏煙去酒洲出差的時候,這麼一想,她還怪想鄔予恩的,「不來拉黑。」
「哈哈哈哈好。」
將手機放遠,季敏煙關了床頭燈,閉眼醞釀起了睡意。
另一邊。
周靳找人壓了熱度,並且清除了一些暴露隱私的留言後,做了和季敏煙一樣的事情——將合影保存下來。
他翻開手機,進到一個加密的相冊,將照片存了進去。
裡頭有很多照片,但無一例外,都有一張熟悉的面孔。
周靳看著屏幕里不同時期的季敏煙,忽然表情不自然的,想起一樁關於這個相冊的糗事。
……
季敏煙高考前一個多月的一個休息日,周靳忙完回醫館,就被藍梔告知,她又被出國玩的父母丟來院裡寫作業了。
他回來時,季敏煙正趴在桌上,痛苦得哼哼唧唧。
「是誰發明了作業!」
「到底是誰!」
「是!誰!!!」
「羅伯特·納維利斯。」周靳坐在她的書桌上,一條腿屈起來,伸手將她壓在腦袋下的試卷抽了出來,還不忘嚴謹科普:「網絡說法。」
看見他,季敏煙眼睛一亮,雙手合十搖晃起來,「救救孩子吧!我快要禿頭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