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確定這是不是說話的地方,索性沒問,等回去再說。
昨晚季敏煙睡得並不好,此刻有周靳在,她終於能安心眯一會兒,走到床前,拉開被子躺了下去。
周靳從昨天折騰到今天,根本沒合過眼,這時同樣困得腦袋疼,不過看床上那團繃直的背影,他知道季敏煙還生著氣呢。
他走到另一邊剛躺下,她立馬又翻身,再度留給他一個冷漠的背影。
周靳壓著唇邊的弧度,伸手扯了扯被她全數霸占的被子,結果被子紋絲未動。他挑了下眉,倏地用力,被子連同季敏煙一起,被拽到他的身邊。
兩人被迫面對面,她表情震驚地看著周靳。
他慢條斯理地把被子扯開,起身虛虛跨坐在季敏煙身上,將她的雙手禁錮在兩側,周靳勾著唇笑道:「小姑娘,你經理把你送到我床上,可不是為了讓你搶我被子的。」
他並沒有將自身的重量壓在她身上,但這個動作,卻也是實實在在的曖昧,季敏煙的臉紅了又紫,眼神噴火地瞪著他。
周靳控制著尺度,沒把人得罪太狠,很快又翻身起開,將她往上提,給蓋好被子,他才豎起枕頭,屈腿半躺上去,側眸瞧她,一副正兒八經解決問題的模樣。
「說吧祖宗,我哪兒得罪你了?」
他這話一出,季敏煙就知道這房間是安全的,她索性坐起來,開始跟他算帳:「你沒選我,是不是覺得那邊的村民不好對付,會有危險,所以不想讓我去?」
「我是那種把你罩在溫室里的人?」周靳的眼神認真了幾分,語重心長道:「不過你說對了一半,那邊的村民是不好對付,所以你跟關木之間,我很公平的權衡過,他更合適。」
他的第一句話一出,其實季敏煙壓抑著的不悅就已經散了個乾淨。
從始至終,她都只是害怕周靳是出於所謂為自己好的私心,而放棄了自己。所以如果是公平的權衡,那她接受任何結果。
周靳颳了下她的鼻子,「關木學過跆拳道,你不知道吧?」
季敏煙愣了下。
她確實不知道,不過這麼看,關木的確比自己合適。畢竟在這個時代,還能有獻祭的村子,一定不會輕易就能溝通好,必要時刻,有些武力值是很有用的。
安靜兩秒,她又想起個事:「那你剛刁難我幹什麼?」
周靳摸了摸她的腦袋,動作跟給周三順毛似的,話里含笑,逗弄的意味很重,「抱歉啊,我今天的人設呢,就是錢多脾氣差。」
季敏煙的反應也跟周三被順毛時一樣,忽地炸開了鍋,手指一個勁兒往他胸口懟,「你就是故意的!」
「真沒有,我那是在幫你。」周靳握住她的手,「拍賣還早呢,我想讓你進來休息會兒,總不能表現得多殷勤吧?萬一讓人看出我們認識,又是個麻煩事兒。所以就只能委屈你,接著點我的戲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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