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昨夜雖是顧長凌設計,我挨了幾鞭子,但是換回父親的心,於我們並不虧,再者,那個外室我本是用來關鍵時刻用的,你現在冒然亮出底牌,被顧長凌察覺了,少不得又要鬧到父親那裡,父親如此信任他,剛與我緩和的關係,豈不是又要被破壞?」
「我到底出了嫁,有父親的支持才是我能在顧家橫行的資本,你知道嗎?」
如畫魯莽,真沒想這麼多,此時聽郡主一番分析,才知自己錯的離譜,「對不起,郡主,奴婢一時衝動害了您,您罰奴婢吧,罰奴婢吧。」
她說著就跪下來,要自打嘴巴。
雲薇及時攔住,現在罰她也沒用,她只祈禱最後一項。
「你這事做的隱蔽嗎,顧長凌那裡查不出什麼吧?」
如畫僵住,「奴婢……奴婢讓如風送了一副那外室染血的絲帕到顧長凌的臥房,以此示威……」
雲薇抓狂。
原著雲薇抓了小表妹後,生怕顧長凌不知道,當天就送了小表妹的絲帕過去示威。
現在她沒下這些命令,但是如畫都給她做全了。
該說是劇情的力量強大,還是夸如畫不愧是陪著原身長大的,對原身的脾性足夠了解!
此時顧長凌已經走了一會兒,雲薇不敢想他回去後看到小表妹染血絲帕的後果,提著裙擺就往蘭居沖。
如果她沒有在顧長凌回去之前,將絲帕取回,那麼顧長凌肯定知道他的表妹已經落於她手。
第4章 蕩漾的絲帕
即便是如風保下了小表妹的清白,安然無恙的送回,但顧長凌還是知道她動了這種心思,豈會善罷甘休。
因為原主可是動了他心肝上的人。
還有,他最討厭被威脅。
原身怎麼作死都行,只要還沒有威脅到他的利益,或者他的人,他都還能忍忍的。
如畫也知事情嚴重,自然來不及勸小姐更衣,只撈上一件披風追了出來。
……
蘭居簡雅,院裡安靜,寥寥幾顆花樹,周邊偶有幾個僕婦走動。
雲薇一路風風火火的跑到院裡,見門已關閉,心裡一咯噔,想也不想的推了進去。
砰的一聲,略大的動靜讓顧長凌回頭。
他立在衣桁旁,正在脫官服,腰封已取,衣衫滑至肩膀,嶙峋的鎖骨扎眼。
見人氣勢洶洶闖進來,絲毫不見慌亂,反而還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衣服,「郡主忽然前來,所為何事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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