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她這兩天徹底接收了原身的回憶,也知道對顧長凌的那些羞辱,遠比紙上寥寥幾字描寫的更為深刻。
不說那幾個名場面羞辱責打,就是平日裡,只要看到顧長凌原身都是不爽的,她不爽時輕則動口,重則上手。
顧長凌稍有反抗不順服,那就手口都上,不顧及場合,不顧及他任何自尊,將他辱的狗都不如。
這種情況,她究竟該怎麼給自己爭取一線生機?
或者,乾脆不爭取生機,說不定死了就能回去了?
此想法剛一冒出,雲薇就給叉掉了,她是車禍穿來的,萬一現實身體沒搶救過來呢,風險太大。
要不,和離跑?
此想法稍微在腦海里多停留了會兒,但還是被叉掉了。
顧長凌任打任罵,一直表現的可圈可點,父親就不可能讓她和離,再說這是以顧長凌為主角的書,跑到哪兒不都是他的天下,原身給了他如此多的羞辱,以後他得勢,肯定會天涯海角的找她,跑哪兒都是死,還是需得從根解決,改變顧長凌的想法才是。
雲薇正思索著該怎麼樣打消他的殺心呢,就見如詩端著下午茶款款走來,故作八卦的說:「奴婢剛剛去廚房,聽到了點關於顧大人的消息。」
她從鞦韆上下來,「什麼消息?」
「奴婢聽說顧大人的親戚被人擄了,這幾天顧大人都在著急的四處尋找呢。」
如畫表情微妙,沒有吱聲。
雲薇眉梢一挑,這是替顧長凌試探她知不知情小表妹的事兒了?
她不動聲色,淡淡的問:「他不是父母雙亡了嗎,還有親戚?什麼親戚?」
「奴婢也不知,但是估計顧大人還是蠻在乎的吧,不然這幾天也不會如此著急了。」
「顧長凌行事素來溫和,看著不像是在官場上與人結怨的,到不知這次是得罪了誰,竟然綁架威脅他,那他的親戚到底找到沒有?」
如詩微楞,往常郡主聽到顧大人半點不好,那可是能開心一整天了,現在竟然沒有幸災樂禍。
她搖搖頭,「奴婢只聽到了這些,後面的就不知情了。」
雲薇哦了一聲,沒有再多問,只是吃完下午茶後,親自去搗鼓了一道雪耳牛乳羹,讓如詩送去給顧大人,說此事若有困難,她願盡綿薄之力。
如詩疑惑,按理說小姐被罰,應該是更恨顧大人,怎的現在沒有半絲恨意,還關心上了?
終於忍不住,問:「郡主,您不是最討厭顧大人了嗎?」
雲薇故作惆悵,「嗯,以前我是恨他,恨他娶了我,讓我沒了自由身,但是現在本郡主想通了。」
「我鬧出如此多醜事,他都沒有說過什麼,一直在包容我,甚至父親罰我時,他還挺身而出,為我說話,擋下父親的鞭子,本郡主又不是鐵石心腸,焉能一點不動容?現在他有困難,我理應關心一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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