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那時她一直覺得如風就是父親派來監視自己的,對如風並不友好,經常挑刺,讓他一個暗衛,做著粗使僕人做的事。
後來被雲震看到,斥責了一頓,才沒有折騰如風。
看過原著的她知道,如風其實很忠心,尤其是對雲震,即便原身百般不待見,他依然恪盡職守。
原身死的時候,如風被顧長凌引開了,不然,如風怕是會拼命相救。
雲薇喜歡他的忠心,但是她現在要做的事,名義上看著是對國公府不利的,擔心如風會去給父親通風。
所以,她要籠絡如風。
如風聽完這句話,急忙起身,「郡主言重,屬下不過是一個難民,若不是國公爺相救,早就曝屍荒野。」
「如今能站在這裡,為郡主效勞,已經是屬下的榮幸,不敢妄求。」
「那都是父親曾給你的恩情,但是現在,父親把你送給了我。」
看著如風不解的樣子,她笑笑,「我只是想跟你說,以後,你的主子不再是我父親了。」
「我知道我以前對你有些不好,但是我現在已經在改了,以後也會視你做夥伴,所以,我希望以後,你能相信我,相信我做的事不會害了國公府,更不會害了父親。」
她的語氣,是前所未有的誠懇和認真。
如風難得沉默了會兒。
片刻,他再次拱手,「屬下以後,誓死效忠郡主。」
如風此人,一諾千金。
得了他的保證,雲薇才能放心的用他。
讓如風退下好好歇息去後,雲薇坐在桌邊,看著信封發愁。
禁足還有五天才能解,還要不要守?
正猶豫呢,如畫小跑進來,「郡主,國公爺來看您了。」
雲薇眼珠一轉,「快,備筆墨紙硯,把我抄的佛經擺出來。」
雲震聽說女兒醒了,一下朝就趕來。
剛走到風清軒,就聽到女兒斷斷續續的咳嗽聲。
「薇兒。」
雲震走近一看,登時皺眉,「病了,就該好好休息,在這抄什麼呢?」
雲薇急忙蓋住抄寫的壽經,低聲道:「我,我就是無聊睡不著,想練字磨磨性子,您以前不總是說我浮躁嘛。」
雲震看到了壽經二字,還有月余就到他的五十壽辰,薇兒打算手抄壽經送他?
心裡驀然一暖,這丫頭原來是惦記自己的。
他也沒有拆穿她抄壽經的事兒,順勢坐下後,關心道:「身上的毒沒有大礙了吧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