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老看到她這樣,擔心道:「小薇兒這是怎麼了,一副慘澹之樣。」
雲薇毫不避諱,「月事來了,肚子疼。」
許老老臉一紅,「你這女娃就不能說的含蓄點。」
雲薇努嘴,「還要多含蓄。」
她說的可是官方學名。
許老知道她大大咧咧,才不跟她辯解這個,「手伸出來,我給你把脈。」
雲薇聽話的伸出來,無力的哼哼,「許老,你要不給我開個止痛藥,我怎麼感覺這次比以前都疼呢。」
扒拉原身記憶,也就疼個一天,而且原身還有心思吃喝玩,不像是疼的不能走啊。
怎的到自己這兒就疼成這樣了?
還是她的靈魂不耐疼?
許老認真把脈,良久後收回手,一臉認真,「小薇兒,你老實告訴我,幼年可曾生過什麼大病?」
雲薇仔細想了想,原身童年很多記憶都很模糊,不過人本來就會隨著年齡增長,記不得小時候正常。
再者,她畢竟不是原身,記憶就像是電影,還得去扒拉,未必就得完全仔細。
雲薇也沒在意,「沒吧,我小時候有一段時間發熱風寒,但是後面二叔幫我調理好了,打那以後,我壯的跟頭牛一樣,一次發燒咳嗽也沒有。」
「不生病不一定就是壯。」
有時候可能只是沒有等到一個節點爆發,總之許老觀雲薇脈象細沉無力,按之不足,隱指豁豁然空,大虛之症。
許老很嚴肅,「你以後要細細調理才行,不然子嗣艱難。」
「啊,不至於吧?」
原身金枝玉葉養大的,不至於底子那麼差啊。
許老傲嬌哼道:「你若是不信老夫,儘管找別人來看。」
「哎,信,信,除了您,我還能相信誰,麻煩許老幫我開藥調理,我一定遵行醫囑,十分配合,不讓您老人家操心。」
許老這才起身,幫她去開藥。
將藥方給了如詩後,許老沒有回藥房,而是去了蘭居。
顧長凌在看書,許老一屁股坐下,氣咻咻道:「長凌,你上次將抑清丹給了小薇兒吃,可是讓她遭罪了。」
「怎麼了?」
那都是一個多月前的事了,怎的還有後遺症?
許老道:「她天生體虛,只是一直以來照顧的好,沒有表現出來,這次來月事,比平日痛感加劇,我猜是因為抑清丹的毒性附著在了她的體內導致的。」
抑清丹本是給顧長凌抑制寒毒的,並非逍遙丹的解藥。
只不過兼具了臨時解毒的功能,一般有內力之人服用後,打坐煉化,體內真氣運行,可以逼出多餘藥性。
但是雲薇什麼都不懂,加上又是女子,天生體陰,無法排除多餘的藥性,這才導致此次月事,疼痛加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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