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笑,兩個女子經商,談何容易,雲薇想的簡單,果然符合她的性子。
看來是自己多疑了。
既然沒事,陸行川也就沒有久留,隨意問候了兩句,喝了手邊的那杯茶,準備起身。
誰知眼前忽然一晃,錦燕一驚,急忙過去攙扶住他,「殿下,您飲酒了?」
離得近,方才聞到木槿花香之下,帶著一股淡淡的酒意。
陸行川嗯了一聲,拂開她的手,「沒事。」
中午送七哥回去後,被精武將軍拉去酒樓喝了幾杯。
並未多飲,但是沒想到這酒的後勁兒現在才上來,讓他頭昏腦漲。
他坐下,揉了揉額角,正準備喊程旭備馬車回去休息,忽然感覺太陽穴兩側貼上一抹柔軟的溫涼。
一霎,兩人都靜住。
陸行川只是懶懶抬眸,沒說話。
錦燕就嚇了一跳,忙收回手,跪下行禮,「殿下恕罪,民女無意冒犯,只是民女的母親以前也經常頭疼,所以民女學過一些按摩之法,能緩解頭疼,方才看您一直揉額角,想起您對我一直以來的照顧,才想著為您做什麼,一時衝動冒犯了您,請殿下責罰。」
她語速偏快,偏急,額頭都冒出了細細的汗珠,偏偏面上還故作淡定平靜的請罪。
似乎,不願意讓自己察覺到她的怕一樣。
陸行川不禁想笑,嘴皮子挺利索,比她的膽子強。
他抬手,示意錦燕起身,「沒事,你方才按捏的很好,幫我按一會兒吧。」
錦燕詫異,他沒怪罪?
猶豫起身,走過去試探的伸手。
陸行川閉上了眼睛,沒動,由著她按。
錦燕這才放下提著的心,專注的幫他按著。
長眉入鬢,儀容端肅,無疑祁王也是一副好皮囊,但卻是,自己永遠高攀不上的……
錦燕收回視線,不敢再打量。
許是她力度拿捏的很好,許是陸行川酒意上涌,有些乏了,他單手支頤,竟然昏昏的睡了過去。
醒來時,錦燕又坐在樹蔭下刺繡,側顏婉約如畫,夕陽落在她身上,時光安靜。
而他趴在石桌之上,桌上燃著一種不知名的香,白煙逶迤,像是一抹緩慢的緩慢的流雲划過。
陸行川愣了會兒,才發現自己背上還蓋了一件薄薄的披風。
隨著他坐起身,披風滑落,下意識伸手接住。
入目就看到披風上繡了成片成片的木槿花,艷麗堆積,仿若置身於木槿花海。
風拂過,那木槿花似活了一樣,讓人隱隱聞到輕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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