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今日剛聽太傅說父皇這次對翰林院的考核,臨時起意,打算用這種無意間的方式來考察誰是有真材實料,所以派了好些個小太監去監聽,下午本來想提醒先生留意的,看來是不用了。」
顧長凌詫異,皇上竟然用這種考核方式,如此的草率。
他收起信,問:「皇上為何會臨時起意?」
陸行川搖頭:「暫時不知,派人去查還沒說結果。」
「是否跟太子有關?」
「本王之前去試探過,似乎陸行止還不知道先生的身份,而且陸行止如此在意改稻為桑,堵上全部,要把這政策推行下去,假設他真知道先生的身份,也絕不可能冒險安排先生在這位置上。」
要知道先生畢竟是他的人,陸行止如此看重這個項目,怎麼可能只是為了制裁他,就把先生安插過去,給自己埋下一個不確定因素呢?
真出了意外,這後果陸行止也承擔不起。
陸行止應該會想安排一個全心投靠他的人。
顧長凌沉思,殿下說的不無道理,如果不是太子,那就還有一個人……
他問:「關於上次刺殺,殿下還是沒有任何線索嗎?」
「沒有,從那些暗衛的衣服著手,本王已經派人去臨安查了好幾回,什麼都沒查出。」
關於背後之人,二人仍無任何線索與頭緒,不過可以肯定的是,那人知道很多,多到能操控二人的局面,讓他們完全被動。
顧長凌忽然問:「聽聞殿下與景王殿下關係較好?」
陸行川詫異:「你懷疑七哥?」
「算不上懷疑,但只有他沒有調查了。」
陸行川在民間有較好的聲譽,所以不可能是得罪了什麼人想殺他,特意密謀空明山那一計。
再說看那陣仗,普通人根本做不到,只有皇子。
所有的皇子他們都深入排查過,唯有一人,殿下始終沒查。
陸行川:「不可能是七哥,他身體不好,我找了許多大夫給他看,都說他時日無多,可能……撐不到年底。」
陸行川找那麼多人為陸行亦診治,一大部分當然是感恩,但是不可否認也有一小部分存了試探,看看他是否真的是生病,時日無多。
一個兩個大夫能被收買,但是他找了幾十個了,五湖四海皆有,都說他先天心疾,撐到現在,已經是強弩之末。
「再說,先生身邊那位信任的大夫,不也幫七哥把過脈嗎,結果都是與其他大夫說的一樣,」陸行川嘆息,「將死之人,他還能謀劃什麼,七哥甚至已經開始交代後事了。」
顧長凌聽祁王殿下口中的篤定,微微皺眉,但卻沒好在多說什麼,只道:「我非是挑撥你們兄弟之情,只是奪嫡之路兇險,稍有不慎,便是萬劫不復,希望殿下多一份謹慎而已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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