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還挑釁的看了看夢嬈,哼了一聲離去。
誰知葉夢嬈都不屑看她,眼神都懶得施捨一個。
顧長凌從頭到尾沒說話,只是走之前看了看葉夢嬈手中的藥。
大包小包,掛在她手上,顯得量很多……
一陣輕風過,吹得葉夢嬈手中的藥散發出一陣藥香味兒。
許老回房的腳步一頓。
再回頭,小夢兒已經拉著薇薇進了房間。
進了屋,霜滿和江眠被留在門外守著,以防隔牆有耳。
窗外夕陽徹底沉入遠方山巒,夜幕悄然降臨。
顧長凌捂著胸口走到桌邊,拿出火摺子,點燃了一隻蠟燭。
胸口結痂的傷口仿佛因為她又痛了起來。
揭掉易容的面具,跳躍的燭光照在他的臉上,堪堪將他冰冷的神色暈出一絲絲溫度。
沈青斕這個時候一屁股坐他身邊,擠眉弄眼的,「喂,剛剛乾嘛給我改名字?」
她出來遊玩,本來就不用真名,一般都是用沈青,沈斕。
可是顧大哥偏偏臨時給她改了個沈稀。
讓她好奇。
顧長凌道:「沒有為什麼,你若不想我暴露,最好這幾天習慣這個名字,也別讓江眠和霜滿的名字泄露出去。」
雲薇說她有前世的記憶,到底有多少,顧長凌無從得知。
萬一聽過沈青斕的名字,萬一得知沈青斕會易容術,都很容易暴露他,所以才臨時給沈青斕改名字。
幸好沈青斕足夠機靈,把他強硬插話變成了日常鬥嘴,也沒暴露出江眠和霜滿的姓名。
顧長凌不由多看了沈青斕一眼。
整日看著吊兒郎當,其實心思挺細。
沈青斕現在正在稀奇中,「顧大哥,她就是捅你的那個薇薇吧?」
這話一出,顧長凌瞬間眼神冷了,冷的燭光都晃了一下。
沈青斕才不怕他眼神殺呢,她在皇宮天天見父王用眼神刀自己,都鍛鍊出來了。
「哎呀這麼大反應幹嘛,真的恨她,我剛剛動手時,你還護著作甚?」
「有些事你不提就以為不存在了?現在人家就在對面,我就是不提,你也看的到,逃避是沒用的。」
「我現在跟你提呢,是想告訴你,那個女人跟我想像中的不一樣,我以為會是一張壞人臉呢。」
畢竟捅自己丈夫的事都做得出來。
可是接觸那麼屁大會兒,她故作刁蠻,雲薇也沒發火,反而跟她掰扯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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