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著一堆小婢女扎堆嘆氣的,湊過去,自認為挺和藹的問:「那個……我成過親了,我是個寡婦啊?」
被問的幾個小婢女瞬間抖若篩糠,跪在地上哭著說不該多嘴之類的。
怎麼怎麼,她有這麼嚇人嗎,她就是真的好奇呀。
不怪她不知情,最近足不出戶養病,接觸的就是如畫和父親還有大哥,誰都沒有提過這事。
她還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待字閨中的小姑娘來著,前兩天發現有小廝偷看她,還臭美的想人家暗戀她。
弄半天,竟然跳躍如此之大,什麼初戀約會洞房都略過了,直接上升寡婦……
小婢女們哆哆嗦嗦沒一個敢回答。
還是如畫跳出來叱喝她們再多嘴全都發賣了之類的,把人全部叉了出去。
然後呸呸說什麼寡婦,郡主才不是寡婦。
聽如畫的意思是在顧大人死之前,他們已經和離了,只是還未對外宣布。
後面人就啪嘰一下沒了,說是被提拔成巡撫去臨安執行改稻為桑時,遇上堤壩坍塌,不幸罹難。
人都沒了和離再宣布也沒什麼意義,反正都是沒了關係,所以外面都以為雲薇是喪夫,把她說成寡婦。
雲薇不在意寡婦這個稱號,只是猛地聽到「顧大人」這個稱呼,心像是被螞蟻蛀咬了一口。
不疼,可也不舒服。
難道是原身和顧大人很恩愛,這不舒服是原身的情緒?
可話說回來要是真的恩愛為什麼又會和離呢?
雲薇產生了好奇,但如畫不說,府中人好似都刻意瞞著她一樣。
無奈,她只能自己暗地打聽前夫哥和原身的事。
沒過幾天,如畫守不住嘴,也可能是怕她聽到的消息不純,誤導於她,於是在一個月黑風高夜。
關上門,點上蠟,圍在炭盆前,悄悄告訴了她。
原來她的前夫哥是個狀元郎呢。
因為被陷害入獄,原身老爹把他撈出來背鍋,才跟自己成親的。
為什麼說是背鍋,雲薇猜大概原身名聲一言難盡。
且如畫當時提及名譽問題,應該是自動省略了一百字……
他們成婚兩年,感情不睦,分居很久,直到前夫哥去臨安上任兩人才住在一起。
so,她又再一次接受現實,她真的已經徹底不是小姑娘了……
不過占了人家的身體能活著,她已經很慶幸了,這都是爾爾。
至於怎麼住在一起的,如畫沒細說,一筆帶過,雲薇覺得大概就是水到渠成,或者父親壓力,畢竟都成婚兩年了。
如畫倒是著重說了前夫哥的一些遭遇。
雲薇聽得唏噓不已。
前夫哥出身貧寒,考武狀元被人威脅,磕磕絆絆考上狀元,又被陷害,被人撈出來,還要背鍋,好不容易有個去臨安掙功勞的機會,又死於工傷,死無全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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