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夢嬈罵陸行亦是禽獸,沒事種個那麼霸道的蠱,還天天拉著她行房,把楚姣姣體內的精氣都吸光了。
不然,早該輪到他被反噬。
金鱗這種越強的蠱,副作用就越大,陸行亦真的是瘋了,敢種金鱗。
陸行亦瞳色一縮,他一直以為是用碧落之珠壓制的金鱗成長和反噬。
沒想到,虧損都是姣姣來彌補的……
難怪,難怪她那麼虛弱啊。
這世上,他可以自私的說誰也不欠,可唯有一人,唯有一人,讓他錐心蝕骨,欠遍所有,卻再無機會彌補。
這時,他才知,原來這世上有一種傷,喚做——
懺悔,無門。
葉夢嬈又嘆氣,「儘管陰差陽錯,有我先前為她種的蠱,拖延到一息尚存,但是真的回天乏術。」
「不,有辦法。」
這話落,所有人看向出聲處。
陸行亦看著姣姣,眼中終於沒有欲望,像是風靜了,一切安定。
他最後撫摸著姣姣的臉,留戀的,貪戀的,堅定的說:「把我體內的金鱗蠱,移植給她……」
葉夢嬈皺眉,「你開玩笑呢,你以為取蠱是說取就取的嗎?要準備很多東西,等到時候,她屍體都臭了。」
除非陸行亦現在就變出一個金鱗來。
可惜,太難了。
這種僅限於古書記載的蠱,她都不知道陸行亦從哪裡弄來的。
陸行亦搖頭,「不,不用準備,取金鱗蠱有一個最直接的法子。」
金鱗入體,隨著血液遊走,一般宿在心脈之處。
時間充足,可以引誘它活動,從別處取。
時間不充足,有個最直接的法子。
剖開胸膛……
葉夢嬈自然也知道這個法子,不過剖開心脈,可就再也沒有活路了。
她不覺得陸行亦能為姣姣做到這個地步,有可能也只是說說,或者有打什麼鬼主意……
猜疑的想法還沒完全揮發完,所有人都也覺得跟她同樣猜疑時,陸行亦已經拉開了衣裳,封住筋脈,自己對準心脈三寸插了下去。
一瞬,寧靜。
只有流鷹和銀霜一聲驚呼,「主子,不可!」
可陸行亦意已決,他面色開始泛白,白的和姣姣一樣。
「葉夢嬈,你還等什麼!你是不會嗎?」
葉夢嬈整個懵的狀態下去握匕首的。
不,她會,很會,恨不能把陸行亦的心肝脾肺都挖出來看看,到底是什麼做的。
只是,到底是詫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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