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走神,雲薇忽然說:「我今天下午做夢了。」
顧長凌回神,問:「什麼夢?」
「夢到了小時候,二叔哄我喝藥……」
顧長凌微頓,笑著說:「怎麼,你小時候身體很差嗎?」
雲薇想起夢中女孩跑時的活力,疑惑,「應該……不差吧,可能就是傷寒了。」
「哦,那你的二叔是個什麼樣的人?很少聽你提呢。」
雲薇想起夢裡二叔溫柔的笑,「應該是個很溫暖的人,待我很好。」
「嗯……」顧長凌好奇的問:「那既如此,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二叔?」
雲薇道:「二叔離府多年,別說你沒見過了,要是不今兒做夢,我都快忘了他的樣子。」
顧長凌問:「為什麼離府?岳父大人也沒找過嗎?」
雲薇搖頭,「我也不知,只是聽到了一些小道消息,你也聽到過,就是那夜我倆躲在屏風後,那個偷情的小廝和婢女說的。」
那時,那個小廝說二爺是個溫柔的人,是有人陷害,導致他離家出走的。
雲薇當時更多的是在想著如何對付陸行亦,所以沒有去關注這個。
再說,府中下人早就被換了多少波,想知道這樣的消息,估計只有從父親那裡問。
或許,她該去問問。
說起那夜,顧長凌倒是想到了一個人。
他不動聲色,岔開了話題,「很少聽你提起小時候,跟我講講你的兒時吧。」
相愛就會這樣,想聽你聽得歌,讀你讀的書,了解你的過去。
雲薇沒有在意,托腮回憶起原身小時候的事。
當然,她主要是撿一些好事說,那些刁蠻的事一筆帶過,帶過……
晚雲收,淡天一片琉璃。
二人吃過晚飯,雲薇去找湘姨關心進度去了。
順便拜師。
湘姨的那手易容術,賊拉好用啊。
藝多不壓身,雲薇得把關係打好一點,跟湘姨學學。
顧長凌則去書房,吩咐人將如玉喊了來。
燈火葳蕤,照的他神情嚴肅。
如玉不知道大人為什麼要找自己,恭敬行禮後,問:「大人找奴婢?」
顧長凌嗯了一聲,「正月十五我潛入國公府那夜,你也潛入隱月閣了是吧。」
如玉已然徹底是雲薇的丫頭,也就再也沒有隱瞞,「是。」
「陸行亦吩咐你去隱月閣找什麼?」
「回大人,當時主子讓奴婢找一個同心鎖。」
同心鎖一般都是男女定情的信物,陸行亦讓如玉去隱月閣找,是什麼意思?
「你找到了嗎?」
「沒有。」
隱月閣她暗中去過好幾次,都沒有找到。
「那陸行亦可有提到那個同心鎖有何不同?」
如玉:「只提到了上面會有一個芙字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