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,明天要去問問葉夢嬈,研究的怎麼樣了。
他下床後自己包紮了傷口,又給她餵了水。
不然第二天口中的血腥味很難解釋,然後才抱著她入眠。
夜來雨橫與風狂,斷送西園滿地香。
翌日,難得雲薇起的早一次,推開窗,一片零落花葉。
一件溫暖的披風忽然落在肩上,顧長凌幫她繫著帶子,「晨起有些涼,莫要在窗口久站,小心染了濕氣。」
雲薇道:「我哪兒有那麼嬌貴呀。」
顧長凌笑笑,細心的幫她整理衣衫。
雲薇注意到他的袖口。
他一向穿的是廣袖,今日卻換了窄袖,腕間還綁了系帶,緊緊扎著,像是武生一樣。
便好奇的問:「今天怎麼穿成這樣?不用上朝嗎?」
「不用,今天陪皇上去騎馬射獵。」
「難怪今天一覺醒來還能看到你。」
顧長凌敲了敲她的額頭,「這話聽著怎麼有點不吉利。」
雲薇才反應過來,呸呸兩聲,改口,「我可是每天醒來都想看到你,恨不能做個紅顏禍水,讓你為我不去上朝。」
玩笑的話,顧長凌卻認真的一回,「也不是不可以,我往後就不去上朝了,多陪你。」
雲薇稍怔,笑道:「幹嘛,真讓我做禍水呀,我才不干,去去去,趕緊去上朝。」
顧長凌也笑笑,「那上朝前,夫人能不能讓我把早膳吃了?」
「我可餓著呢。」
他說餓,很容易讓人想歪,情濃,免不了起膩。
膩歪的吃完早膳,顧長凌才離去。
雲薇在府中無聊的轉了轉。
許老竟然也不在,只有湘姨,在翻看許老的醫術,看的認真。
雲薇沒有打擾湘姨,看著放晴的天,說:「好無聊,出去逛逛吧。」
如畫問:「去哪兒呀?」
「去棲遲莊吧,紫蘇不是說她的糖酥酪做的好吃嗎,不知怎的,我就想嘗嘗看。」
如玉聽此,略頓,沒有攔著郡主,配合的去喊段忍,準備出行事宜。
顧長凌沒有去皇宮,而是去了南平侯府。
葉夢嬈這幾天再也沒有賴過床了,恨不得一天都泡在藥蠱之中。
陸行亦練一半的蠱,離了少女的軀體,一直病懨懨的。
她一直費力用各種金貴的藥養著。
直到前天顧長凌說,薇薇對他的血有渴望,她好奇,取了顧長凌的血,滴入蠱盒……
關於薇薇嗜血這點,她當時以為:「許是紅爐點雪察覺她體內精血不足以供養,才會釋放出這種外來汲取的意識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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