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知道跳章到最後看看結局了。
正愁煩著,一陣風吹來,她聞到了食盒裡的桂花糖酥酪。
忽然,雲薇想起紫蘇做的糖酥酪和二叔做的一個味道……
巧合?
不,世上沒有那麼多巧合。
關於二叔,原身的記憶總像是殘缺的一樣,原先她以為隨著年齡增長,記不住是常態。
可是夢中二叔,原身明明很依戀,不可能忘記。
所以記不住,才是問題。
還有剛剛她捂住胸口,雲薇其實不痛,就是故意的。
本想著最近的不適,有沒有可能是紫蘇的緣故,試一下她的反應。
結果如畫和如玉竟然比紫蘇都緊張。
這又讓她想起阿凌的緊張……
許老的忙碌,夢嬈的忙碌,湘姨眼中的不忍……
當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,立刻就有各種蛛絲馬跡澆灌的它發芽。
阿凌明明第一次見紫蘇,就對她起疑的,為什麼昨天她提起紫蘇有點可疑,阿凌卻輕描淡寫的說是高岩的桃花運?
為什麼,早上床單上又有一滴凝固的血跡……
千絲萬縷的疑惑像是一團亂麻,讓她找不到梳理的線頭。
可就算沒有線頭,雲薇在凌亂的思緒中,也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。
因為她的胸口,有道痕跡是一直未褪的……
心事重重的回去,用完依舊豐盛的午膳,如畫又去自然而然的鋪床。
雲薇坐在梳妝鏡前想,從什麼時候,她開始變得愛午睡了呢?
以前只當是孕期疲乏,沒有多想。
可是當一貫的思維被打破,跳出來看,她覺得一切都不合理起來。
但她沒有表現出來,依舊去午睡。
因為,她確實感覺很累。
從內心深處傳來的那種深深的無力感……
庭中花樹搖,翠陰初轉午。
重簾卷,乍睡起、寂寞空空。
阿凌回來了,給她獵了一隻兔子,舉起手給她看時,衣袖上有些許泥。
雲薇幫他拍打,才注意到手腕上有紗布,「受傷了?」
顧長凌隨意道:「今天跟殿下涉獵,受了點傷,太醫包紮過,不打緊。」
雲薇哦了一聲,也沒大驚小怪的追著問,讓人把兔子麻辣了。
麻辣的最好吃。
倒是顧長凌追著問她,「又去棲遲莊了?」
「嗯,紫蘇會做糖酥酪,我有點饞,就找她做給我嘗嘗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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