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她一身粗布衫,連個腰身都掐不住的衣服,就讓想胡來呢。
陸行川忽然站了起來,頭不暈,腳不晃,直接將錦燕抱了起來,往寢殿去。
錦燕嚇了一跳,卻沒敢出聲,怕惹人懷疑。
畢竟這院中,怕是不少太子的眼線,她此行來,已經非常冒險了。
她只得輕推他,卻聽他在耳邊說:「安慰鼓勵法可不能只是口頭說說,蘇掌柜要身體力行,才有更好的效果。」
錦燕惱,怎麼這廝就能想到床上去了。
她惱的眼睛圓睜,臉都紅了,卻沒推他。
看吧,債總是要還。
當時蘭陵常老闆一事,到底還是他幫了她。
幫她找了芳如,又照顧她喝藥,夜裡陪著她。
錦燕不傻,醒來後芳如姐從沒說過她為什麼會遇到她。
也沒承認是她救了自己,只是岔開了話題。
而且,錦燕的被子上有一股木槿花的香氣。
只有他,總是用這種香,在與她纏綿時,讓她對這香味刻入骨子裡的敏感。
她醒來後故意裝作不知,因為他們不可能啊。
那就誰也別心軟,誰也別靠近。
錦燕的心不可謂不清醒,甚至剛硬。
可是二人都沒想到,禍患來的如此之快。
他那麼快就從高高在上的王爺,到了被人唾罵,甚至幽禁的地步。
錦燕還是心軟了。
錢債好還,人情債,難啊。
如果這是他想要的還債方式,那她就由著他。
這次過後,或許他們真的再沒以後了。
錦燕被他抱進了寢殿內,二人擁吻,如枯柴遇到了烈火,烈火上又烹了一層柴油,瞬間躥起愛欲的火焰,一發不可收手。
陸行川從未如此迫切的去吻過一個人。
迫切到從進門,都沒到床上,就將她抵在門板上。
解開她的衣服,把手伸了進去……
唇舌糾纏,亂的不知是誰的氣息。
掌中作惡,溢出的不知是誰的輕吟。
殿內未掌燈,只有朦朧的月色為他們投出一絲亮光,讓一切朦朧交錯,更顯曖昧。
錦燕感覺沉寂的心口似乎又再次跳動起來,一下一下,那麼清晰。
他還是很會,單手一挑,裡衣就落了下來。
吻往下,錦燕腿軟的近乎站立不住,他就直接將她的腿抬起來盤在勁瘦的腰間。
然後就這樣抱著她往床上去。
「不要。」
看到那張可容四人並躺的羅漢床,錦燕忽然推他,「我不去床上。」
陸行川會錯了意,喘息很沉,「怎麼,要在外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