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薇見他說出哥的喜好,激動道:「阿凌,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?」
顧長凌感覺有個離奇的想法盤繞,心不在焉道:「沒,就是有點模糊印象。」
雲薇又有些失落,不過總歸是好兆頭嘛,阿凌都有印象了。
她一開心,就抱著阿凌哄,「你不要生氣好不好,我真不是故意捅你的,我給你賠罪好不好?」
顧長凌沒想到她會抱過來,更沒想到自己竟然會下意識攬著她的腰。
再推開就顯得他欲拒還迎了,於是眯了眯眼,道:「怎麼賠罪?」
雲薇只有一招賠罪的方式屢試不爽。
稍頓,她伸手,解開了他的腰封……
顧長凌整個人都僵住,他萬萬沒想到,竟然是這樣的賠罪方式!
他們以前這麼奔放的?白日也無所謂?
雖說……確實……也比較像他的性格,但是,他要接受嗎?
接受了代表什麼,他最清楚。
要忘記以前,還要替「他」守著那個一生一世的的傻承諾。
顧長凌這個人雖然花心,但是真沒對任何人說過一生一世的。
女人大都愛較真,何必用這種話傷人心。
可是現在,他該怎麼辦?
雲薇一看就是很較真的人,不然「他」表個白,會那麼費心?
顧長凌第一次陷入糾結,糾結的心都擰巴在一起,打成死結了。
可是再糾結,他也沒有動,看著雲薇把自己的衣服解開,然後伸手,撫摸上那道傷口。
溫熱的指尖寸寸撫摸過,最後在傷口上落下一個柔軟的吻。
讓顧長凌從尾椎骨陡然升起一股麻意,一下子就有了反應。
可是低頭,卻見她眼角微濕,不是什麼挑逗曖昧的神情,而是盛滿了心疼。
心疼的讓人心動,想摟到懷裡,將她欺負哭了,而不是這樣哭的。
顧長凌這一刻還是墮落了,墮落在了溫柔鄉。
他剛想把人打橫抱起,送到床上醬醬釀釀,忽然雲薇又給他把衣服穿了回去,一本正經說:「這樣行不行?」
顧長凌:「……」
「這就是你的賠罪方式?」
雲薇點頭,「嗯。」
這個傷口無論隔了多久,雲薇看到,總是心痛的,所以在晚上糾纏時,總是喜歡去親吻他的傷,細細的親吻,細細的賠罪。
雲薇也想用這一吻,刺激他回憶起以前。
畢竟她每次這樣做,阿凌都是很高興的,那大概是印象深刻的吧?
誰知道她看了半天,好像沒刺激到他想起什麼,倒是看到他笑了。
笑的和以前一樣陰陽怪氣的,「行,郡主真有誠意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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