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如此,但段忍還是不願唐突她。
先前是被她激的衝動,不計後果。
如今二人坦誠,他怎能再無恥?
段忍骨子裡是個保守的人,對婚事自然是遵循三媒六聘成親洞房的。
這也是對沈青斕的尊重。
所以他只能壓下去,最後裝作沒事的摸了摸她的頭,勸她早點回去休息。
這樣,他回頭再洗個冷水浴就沒事了。
可誰知道沈青斕緊張的走錯了方向,臉紅的如天邊晚霞,卻偏淡定的說是為他來開窗。
當窗戶真的打開的一瞬,風略過她披肩的長髮,像是墨色流淌了下來。
一瞬讓段忍想起她的長髮纏繞在自己手腕上的感覺。
剛好她又站在影影綽綽中,身影都似那日昏暗的景兒。
當看到她緩緩嘆一口氣,垂下腦袋似是失望時,那把邪火,終是燒了他的理智。
是的,自己剛剛親過她,現在互通心意後反而推開她,或許她以為自己不喜歡她吧,所以才會嘆氣,失望。
給了自己合適的理由,剩下的就是本能的放縱。
段忍起初就真的只想與她膩歪一會兒,就放她走。
可是偏偏,她太乖了。
乖的由著他胡來。
鼻間都是女子身上的香味,像是乾燥的火捻,誘著他去點燃。
段忍的眸色愈發晦暗,忽然掐著沈青斕的腰,輕輕一提,就放在了窗台上。
擠入她雙腿之間,禁錮著她的腰肢,不再滿足於單純的唇舌糾纏,將吻蔓延到她滾燙的耳垂,細白的頸部……
沈青斕被他這一姿勢弄得極為羞恥,瞬間清醒過來,去推他。
「段忍,段忍……」
話剛出口,就被段忍堵住,他又強勢了起來。
不,不是強勢,是急躁。
沈青斕能感覺到他呼吸很粗,力度也重,不是剛剛那種溫柔的廝磨。
她本能覺得不對。
段忍是個很溫柔的人,先前就是生氣,也不曾這般野蠻對過自己。
沈青斕忍著羞將手伸進他衣服里。
果然,他身上的溫度好高,高的不正常。
沈青斕在江湖上瞎闖,不可能一點見識都沒有。
段忍中藥了。
這個時候她在腦海里快速過濾,是誰給他下的藥?
老闆娘?
不像是有那膽子,沈青斕能判斷出她有色心,但沒色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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