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好看到蘇語鹿跌跌撞撞的沿著蜿蜒巷子往出口跑,還回頭與他視線對上一眼。
語鹿冷不丁的打了個冷戰,拿出了吃奶的力氣連滾帶爬的跑的更快。
一直緊繃的神經一絲也不敢鬆懈。
他趕緊跑回包廂跟薄司寒匯報。
「薄先生,蘇語鹿跑了。」
與周然一臉火燒眉毛的表情相比,薄司寒姿態懶散地陷在沙發里。
摸出鉑金打火機,點了支煙。
輕輕瞥了周然一眼,語調一如既往的冷漠。
「跟著我多久了?還要我教你做事?」
「是!」
周然立刻跑了出去。
薄司寒繼續神色從容的抽著煙,百無聊賴的翻看著蘇語鹿遺留下來的手包,裡面裝著兩隻彩色的馬克筆,一隻歐舒丹的護手霜,一疊淡紫色的便利貼,一張證件照。
這些無聊的小玩意兒,帶著小女生的那種天真與無邪,真是蠢透了。
薄司寒淡淡的勾了勾唇角,可他發現她竟然還是有些小聰明的,至少沒有把准考證放進來。
原來把東西扔在這裡是為自己逃跑做掩護。
將手包里的東西全放回去,他又單獨拎出那張證件照看了一會兒。
照片上的女學生面容青澀而稚嫩,皮膚白皙光滑,眼神格外明亮,直視著他的眼神,透露出一種堅定和認真。
他單獨把那張照片從照片夾里抽出來,結果照片的背面掉下來另一張寸照。
那是一個年紀與她相仿的男孩子的證件照,眼神如出一轍的陽光、明亮。
小女孩的心事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,薄司寒指尖火光明滅。
他輕輕扯了下唇角,將男孩子的照片放進自己的衣袋。
蘇語鹿不要命的跑。
她深深懼怕的惡魔就在她身後,她隨時面臨著被他嚼的連骨頭都不剩的危險,即便是肺快要炸掉,腿都沒快沒力了,她依然不肯放緩一絲速度。
好不容易跑進人多的地方,語鹿喜極而泣。
臉上背上全是汗,視線幾乎被汗水給糊住,但壓在心頭的那團恐懼終於找到了出口。
可就當放鬆下來那一刻。
一雙手從身後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。
她一絲求救的嗚咽聲把按滅在周然的手指縫裡,被倒退著重新拖回了巷子裡。
蘇語鹿拼命掙扎,用力的蹬腿,巨大的恐懼重新籠罩到了她身上。
一腳踢在周然的重要部位,才讓受過專業訓練的周然因吃痛鬆手。
周然擰著眉,不覺火大,這丫頭就不能安分點,別總給自己找麻煩。
正要準備下重手。
誰知蘇語鹿竟直接跪倒在他面前,哭著哀求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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