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做的好。」
夸完周然,薄司寒歪著頭,漫不經心的審視著女孩,嘲弄地扯起唇角。
「玩兒開心了?」
說完便讓周然把車往市中心人流最密集的商業區開。
周然聽到這個指令,皮膚竟也不受控制地泛了一層細密的冷意。
前後椅之間的灰色擋板自動往上升起,后座被隔成了一個獨立密閉的空間。
薄司寒摘掉了蘇語鹿口中的毛巾,周然聽到了蘇語鹿失控的哭叫,那聲音如同針一般扎入他的耳膜,聲聲見血。
車停在鬧市區人流最密集的地方。
周然藉口買水下車。
車門關上那一瞬間,薄司寒力道有些粗暴的拽過她的秀髮,用力按著她的後腦。
她整個身體都在不受控制地顫抖,小臉因窒息一片通紅。
連哭都不敢哭出聲。
從車窗外看車內,只是一片漆黑。
從車內看車外,卻是人流如織
車輛穿梭於道路之間,發出嘈雜的汽車喇叭聲和引擎轟鳴聲,將這個繁忙的城市街道變得生動多彩。
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,落到語鹿眼裡,一切都失了顏色。
皺起漂亮的小臉蛋,只會因為有人不經意靠近而尷尬到緊繃。
薄司寒卻很喜歡看她痛苦又矛盾的神情,那會讓他有種非常強烈的成就感。
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,完完全全的掌控著她。
語氣冰冷,像是審訊犯人。
「讓我看看,這翅膀真是硬了?」
修長的手指從蘇語鹿的脖頸間掐了上去,仿佛下一秒,他就會掐斷她纖細脆弱的小脖子。
蘇語鹿死死地咬著唇,方才明明還有淚光在眼中打著轉。
聽他那麼說,她臉上全是倔強之色。
「拿開你的髒手!」
「我髒?」薄司寒似聽到極好笑的笑話,語氣依舊很輕,卻充滿譏誚:「那被我碰過的豈不是更髒?」
他用力扳過她的下巴。
痛!
蘇語鹿臉都要被揉爛了。
薄司寒露出些戲謔的表情:「嘴硬!你可別像上次那樣哭的那麼厲害!」
他呼吸熾熱,對她已經輕車熟路。
語鹿纖細的十指緊緊掐進手心的肉里,仿佛又回到了那個痛不欲生的夜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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