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念念是道上另一位泰山北斗級人物的情人,要是薄司寒出面,倒還能說上兩句人情話。
單是他張偉,在這幾尊大佛面前連提鞋都不配,他才不會幹吃力不討好的事,為了一個女人惹一身腥。
聽到薄司寒的名字,許輕輕心裡就痒痒。
她倒是想啊。
薄司寒論樣貌論身材論權勢,哪一樣不讓女人愛恨交織。
要是能靠上他這顆大樹,做不了正頭女友,哪怕做個地下情人也夠本兒,可惜薄司寒對她絲毫沒有任何興趣。
之前她手上沒有薄司寒的聯繫方式,倒是有周特助的電話。
日日茶里茶氣對周然噓寒問暖,企圖把周然收入囊中後再近水樓台。
那周然鐵定是個gay,她都給他發床照了,他竟然不為所動,連消息都不回自己一條。
不長眼睛的東西!
看出來周然那條線走不通,她便只能自己想辦法。
打聽到薄司寒可能會出席一個飯局,想方設法的想混進去,結果連周然知道她在外面鬧,都懶得出來打發她走,直接叫了飯店的服務員把她拖走。
張偉好心提醒許輕輕:「你不是還有個同學嗎?你看啊,當時周特助不是叫你關注著你同學的情況,要是有什麼不對勁兒馬上向他匯報?哪裡犯得著自己自討沒趣,要學會曲線救國啊。」
第15章 未婚妻
許輕輕知道蘇語鹿絕對不想再看到自己。
但死馬當活馬醫,還是準備先去看看情況。
找到她家裡,才發現她家早就空無一人,聽隔壁鄰居說,這家人的媽媽因為女兒得了鬱抑症,沒辦法去上學,只能從學校退學,直接氣出了顱內出血。
之前一直在市醫院住院。
後來兩人都不知道去了哪兒。
許輕輕立馬給她打電話,這次不是打不通,而是關機。
想了想,便以蘇語鹿最好的閨蜜的身份,找到她高中同學打聽她的情況。
她早早就出入社會混飯吃,極擅人情世故,現在又是個不出名的小明星。
只三言兩語就唬住了那些沒出象牙塔的小孩子,很快便從一張張好心的嘴裡套出蘇語鹿的消息來。
原來其他人也都不知道蘇語鹿到底去了哪裡。
自從她期末考試考得一塌糊塗,後來突然就不願意出門來見人,也沒有和任何人有聯繫,誰都不知道她去了哪兒。
「她向來都是光榮榜上霸榜的人物,也不知道怎麼了,難道是學入魔怔,發瘋了?」
「唉,也不是沒有可能。」
眾人對蘇語鹿的經歷唏噓不已。
許輕輕在心裡輕嗤一聲,所以呢,讀書人清高個啥勁兒啊,浪費了三年時間,不是什麼也沒撈著麼。
許輕輕心裡多少有點明白,蘇語鹿發了病多少是受了薄司寒的影響,但她並不愧疚。
人各有命。
但多少還是有點擔心蘇語鹿會出事,許輕輕還沒心狠到看著她去死都無動於衷。
許輕輕向周然打電話告密的時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