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這些年薄司寒一直是模範未婚夫,什麼都順著她。
若論哄女孩子開心,只要他想,她就不會有嘴角落下來的時刻。
他們之間唯一的問題就是太和諧了,和諧到沒有任何激情。
在巴黎的時候,他每隔兩三個月過來一次,住在她公寓裡卻都不碰她。
每次接吻,都是他主動,但那吻總是那麼蜻蜓點水的。
就像是在完成任務。
一開始,葉珊以為薄司寒在這方面是少了根筋。
畢竟平日裡大家出去玩,逢場作戲左擁右抱,唯有他陷在沙發里獨善其身。
朋友們還會偷偷拍下視頻傳給大洋彼岸的她。
「唉,葉珊,你這馭夫有道,姐妹們好生羨慕。」
葉珊又好氣又好笑,明明是他自己在女人這方面他興趣缺缺。
搞的好像是她善妒愛吃醋,把他管得嚴一樣。
時間久了,她也渴望著心愛人的憐惜與體貼,渴望著靈與肉的結合。
有時候,葉珊真搞不懂薄司寒心裡在想什麼?
看上去她好像對他很重要。
她時常又有種直覺,她其實也沒那麼重要。
從北城到蘇語鹿所在的海濱小城雪都,開車只需要一個小時。
薄司寒凌晨三點出門,到了蘇語鹿舅舅家樓底,才四點多。
天都還沒亮,他就一直坐在車裡,一直等到天亮。
早上九點多,蘇語鹿終於出現了,他下意識的微揚起下巴。
正準備推門下車,從樓道里突然躥出來一個生的十分斯文漂亮的男孩子。
蘇語鹿一見他就眉開眼笑。
薄司寒冷然的盯緊了兩人,心底有種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,呼之欲出。
蘇語鹿輕車熟路就爬上了他的自行車后座。
兩人車走遠後,薄司寒也開著車跟了過去。
這兩人先去了一趟醫院。
蘇語鹿的母親轉院後就住在那裡。
岳靜寧還有一個親弟弟,在雪都做生意。
知道蘇家出了這麼大的事後,立刻趕來善後。
不僅接手了岳靜寧的一切事宜,也辦理好了蘇語鹿休學手續,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讓母女兩人同時生病,但他也沒多問,只是叫語鹿在雪都好好養病。
「學校什麼時候去都可以,健康最重要。」
那個長得很漂亮的男孩子,則是岳森的兒子,蘇語鹿的表哥何子帆。
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,岳靜寧雖然人醒了過來,意識卻還不太清醒。
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,也出現了語言表達模糊不清等症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