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吻得愈來愈火熱。
她被放倒在寬敞的書桌上。
嘩啦一聲,桌上的書被他掃倒了一片。
語鹿想支起身子,又被他按住肩膀壓了回去。
男人的輪廓英俊而冷硬,像個冷血的劊子手,居高臨下審視她就像看著砧板上的一條魚。
似乎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。
既然她向他服軟,她心裡就不該還想著別的男人。
她最怕的一刻又來臨了,本來蘇語鹿還想反抗的。
後來想了一下,既然敢來這裡,就做好了被他羞辱的準備。
書桌很硬,並不舒服,硌得她有些疼。
手腕被他扣在頭頂,語鹿雙眼失神地看著天花板漂亮的水晶燈。
後來在與她對視的目光中,也不知是不是燈光錯影,她發現男人的金絲眼鏡後目光慢慢變得柔和起來。
她大腦里突然閃過一絲懷疑,這個男人似乎吃軟不吃硬。
她故意讓眼眶裡蓄滿淚水,像個小動物似的哀哀的望著他
那眼神里沒有倔強,沒有悔恨,沒有反抗與恨,只有委屈和示弱。
果然,男人的動作溫柔了許多。
鬆開她的手,修長的手指擦她的淚水,語調變的無限溫柔。
「蘇語鹿,你要乖。」
或許是她的表現還算令他滿意,他竟然結束後直接就放她走了。
她的人身自由已經捏在他手上,他並不急於一時。
蘇語鹿離開酒店後,又趕回了醫院,在路上就給舅舅舅媽通了電話,告知了何子帆受傷的事。
岳森和秦思思心急火燎的趕到,剛好和站在樓下的蘇語鹿碰了頭。
等到一起進到病房,何子帆看到蘇語鹿帶來了家長,無奈的看了蘇語鹿一眼。
「你不是答應我不告訴叔叔和我媽嗎?」
先前何子帆叫蘇語鹿先回去,就說自己去朋友家住,先把受傷的事瞞下來。
哪裡曉得,她跑回家一趟,倒把家裡兩尊大佛請了回來。
秦思思看著他身上的傷,比誰都還著急。
「這都怎麼回事?傷這麼重?」
何子帆不好解釋,總不能直接說是跟人打了一架,含含糊糊的說:「沒看清楚路,摔了一跤。」
秦思思心裡清楚,什麼傷還能傷成這樣。
她也不想拆穿這些孩子了,現在這些孩子都長大了,離家讀大學了,一個頂一個有主意,又不多聽家長的勸。
最後只能讓的他先在醫院住兩天,等情況穩定後再接回家。
這樣也算矇混過關。
從第二天開始,薄司寒會準時給語鹿發信息,告訴語鹿什麼時間,在哪裡碰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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