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趕著回去見心上人吧?」薄司寒聞言不覺啞然失笑。
一想到那個蒙在鼓裡的毛頭小子,依舊那麼天真的維護著自己的愛情,卻不知自己喜歡的人早在他的武力征服下楚楚可憐。
他的心情就會變的非常不錯。
薄司寒玩兒上了癮。
這才叫殺人誅心。
薄司寒從點心架上取下一個司康放進她面前的盤子裡,不急不緩的打消了她那個念頭:「一會兒我給你一張卡,你去買幾件衣服,我喜歡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。」
語鹿還想說什麼,薄司寒僅一個眼神就拒絕了她。
語鹿閉沉默下來,臉上雖掛著恭順的表情,眼神鈍鈍的像刀。
薄司寒瞧著蘇語鹿,怔怔的將碟子裡的餅乾用叉子戳爛,用無聲的控訴做著沒有意義的抵抗。
那倔強又魂不守舍的模樣,讓人覺得可氣又可憐。
垂下了眼帘,半晌過後,他伸手捏著她的下巴,把人拉近。
忽地輕輕一哂,冷笑著問她:「怎麼了,不舒服?」
語鹿被這冷沉的聲音問的渾身一抖,半晌,沒骨氣地說:「東西太多,太浪費了。」
「沒關係,你挑你喜歡的吃,剩下的我吃。」他鬆開她,語氣又變的分外溫柔。
第37章 猜忌
回到舅舅家,她裝作一副很早就出門跑步的模樣。
擰開門鎖進門,何子帆回頭就看到她站在玄關,眼睛很不自然的微張。
走過來抬手,用手背貼她的額頭,又換了自己額頭,責怪她既然感冒了不舒服,就不該這麼強撐。
蘇語鹿只覺得自己累得要死:「我想著出了汗就會好的。」
說完,登登甩掉一屋子人擔心的目光,上樓沖了個澡,又回被窩裡睡了一覺。
頭剛沾上枕頭時,她在家人群里發了個消息。
「舅媽,我今天已經跟學校請假了,我還是不太舒服,我想好好睡一覺。」
一段文字剛發出去,就覺得渾身發燙,她摸了摸額頭,也搞不清楚是不是真的發燒。
迷迷糊糊睡到傍晚,發現身體已經不燙了,只是一天沒進水米,有些發虛。
一看手機,才發現何子帆打了好幾個電話。
家人群里舅舅舅媽也一直不停在cue她。
她這才想起,她的房間門是從裡面反鎖的。
估計是敲門沒人應聲,所以他們才一直給她打電話。
趿拉上拖鞋,走出房間。
樓下傳來舅媽的聲音。
「要不要再去敲個門看看,人住在家裡,要是出了什麼事,我心裡總是提心弔膽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