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不能確定,蘇語鹿臉上那種對金錢與奢靡的蠻不在乎,是不是裝的。
蘇語鹿的反應的確不是裝的。
她雖然對眼前的一切好奇,也開了眼界。
的確沒有激動到情緒失控,忘乎所以。因為她知道,這些東西都不屬於她。
桌上擺著一堆新鮮的水果,都是洗乾淨的,語鹿剝了一粒放進嘴裡,甜的就像放足了工業糖精。
她抽了張紙巾,將葡萄肉吐出來。
抬眸見薄司寒正看著自己,冷冷的挽起一邊唇,她心裡恍然大悟,哦,也對,主子還沒動手下人就先吃起來,該打,該罰!
她機靈的剝了個葡萄遞給他。
他搖頭拒絕了:「不要。」
語鹿很無語。
這位領導,真的很難哄啊……
自討沒趣的把那顆剝好的葡萄放回盤子裡,又抽了張濕紙巾擦了擦手,沒再動別的吃食。
她已經被他膈應飽了。
「你就不怕我把你拆開來賣了?」薄司寒突如其來的一問,嘴角淡薄的笑意加深。
莫名的,蘇語鹿腦海里想起笑裡藏刀四個字。
到目前為止,沒有任何一個人告訴她,她即將去什麼地方。
像他這樣披著一層斯文敗類的皮,骨子裡的陰險到什麼缺德事都幹得出,壓根沒有什麼負罪感和道德觀。
要是把她打捆賣到紅燈區去做妓女,或者是拆開賣器官,也不是沒有可能。
語鹿眼睫顫了顫,表現的言聽計從。
「 那麻煩您把我賣高點,我的每一個器官都很值錢!」
薄司寒這個人的情緒簡直就跟三月的天,說變就變,方才還笑微微的,突然眼睛微眯起來。
那張極好看的臉上帶了點諷刺的笑意,透著強勁的意味。
「你得注意點跟我說話的態度。」
「我不覺得我說話的態度有什麼問題。」
她懟了回去,說完才發現自己還真有點兒不怕死的勁頭。
可惜,他沒有上她道,並未被她激怒。滿不在乎的笑笑,起身走了。
只剩下蘇語鹿一個人的時候,她埋著頭往自己嘴裡塞葡萄,覺得自己挺無聊的。
*
當飛機飛行了有一個多小時,機艙里的時間開始變的乏味又難熬。
薄司寒進了書艙處理他工作上的事,人一進去就跟扎了根似的,再也沒有出來。
沒有他盯著自己,語鹿神經放鬆很多。飛機上有很多可以娛樂的設施,除了看電影,打遊戲,她甚至可以K歌開演唱會,都沒人管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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