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然轉身就把話傳給蘇語鹿。
語鹿怎麼不明白他的意思,被他看穿了心思,還明白他給她台階,想讓她先開口跟他說話。
周然視線定格在她身上,不知是從哪裡拿了一盒殘缺的撲克牌出來,手指緩慢優雅地拆開,玩湊「二十四」。
側頭看了一眼矮櫃前,之前他拿來的電影她紋絲未動。
於是拿出一本早已經準備好的書。
突然說:「他說,你還想看什麼書,就去找他,你還想問什麼,他也叫你直接去找他。」
「周先生,你什麼時候變成他的說客了?我第一次發現,你還挺囉嗦的。」
「我囉嗦嗎?還是你生氣了。」
「我為什麼要生氣?」她冷冷的反問。
周然知道惹她不起,也不再火上澆油。
「我本來就是薄先生的下屬,難道我不應該站在他的角度為他說一句公道話?」
他供她拿到一流大學的錄取通知書,給她穿漂亮的衣服,吃可口的食物。
帶她去體驗她這個普通人一輩子都不可能體會過的奢侈生活。
擔心葉珊找她麻煩,便給她找了一個擋槍的替身。明知道是她給葉珊打電話給他捅了那麼大一個簍子,哪有多說過她一句狠話。
還有這一次跳傘,完全是在拿命在護她。
要不是他從鬼門關把她硬拖回來,哪有蘇語鹿現在坐在床上跟他嘴硬。
儘管周然也不知道,蘇語鹿何德何能讓薄先生能做出這麼大的犧牲?從周然的角度看來,相對於其他人,薄司寒對她蘇語鹿的事是再上心不過。
就連他的未婚妻葉珊,也從未享受過他這種不求回報的好。
蘇語鹿是身在福中不知福。
蘇語鹿只是略微想了想,便明白了周然是怎麼看她。
她抓起他留在床邊的書朝他扔去。
周然被她的書砸的一愣,轉過身去。
「公道話?真要說公道,你們承受得起嗎?我如今所經歷的一切,哪一件不是拜你們所賜?」
她臉上沒有什麼情緒,甚至算不上是發泄情緒。
「你們拿走我重要的東西,改變了我原本簡單的生活,帶給我痛苦的回憶,再硬塞給我你們自以為是的掏心掏肺,明明只是自我感動為什麼要讓我為禮物背後標註的價格買單,不接受就好像是我的錯一樣?如果是為了這個目的對我好,周先生,你可以幫我勸勸薄先生,大可不必。」
她說完一通內心深處長久以來的想法。
看到手背上的點滴針。
像是要表明某種態度,猛的把針頭拔了出來。
針頭懸在空中,冒著血珠
周然瞳孔驟縮,沒想到她發起瘋來,那麼冷靜,又那麼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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