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初,薄司寒泛起警覺敵意,表情變得不善。
蘇語鹿沒看懂他臉上的戒備,拉著他哀著他聽話。
「以前我爸爸每次下班回來,我都會給他按頭,他本來睡眠不太好,老失眠,我給他按一會兒他就睡著了。」
語鹿眨了眨眼,話語說的極為軟綿。
薄司寒看了她一眼,也沒有再說什麼。
他閉上了眼睛,任由她擺布。
陽光正好照映在男人生得極好的眉眼間,可能是柔和光暈的問題,襯得他看起來比往常要平易近人幾分。
也讓語鹿漸漸沒有了戒備。
後來,她先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起自己大學校園裡的事,說著說著,不知怎麼說到自己的父親蘇傑。
那是一個為了正義犧牲的警察,也是她一生中最敬重的人。
「沉重、冷靜、勇敢,後來他犧牲後,我知道很多人在嘲笑他傻,人活在這世上不為名利,只為了虛無縹緲的正義與信仰。但是我卻覺得,不是這樣的,他一定是找到了自己最重要的東西,而這個東西值得生命為之粉身碎骨。」
她話音剛落,低頭看到薄司寒目光冷冽的凝望著她。
「你看著我幹嘛?」
他避開她微笑的臉,頓了頓才說:「有些意外普通家庭的親子關係這麼黏糊。」
蘇語鹿立馬不開心了。
感情她自己感性了半天,是對牛彈琴,還是自作多情。
也是,她幹嘛要對他走心,那不是有病是什麼。
這股想要分享的衝動,被他一瓢冷水澆滅回去,她再也不肯多說了。
薄司寒也察覺出自己剛才那句話頗有些冒犯,事實上,他只是在迴避蘇傑這個名字。
他已經很久,都沒有想起過,她是蘇傑的女兒。
蘇語鹿這短短几句,已經勾畫出他不想再回憶的過去。
但他又有些不忍心她被冷落的樣子。
半響後,他的聲線在語鹿耳朵里清晰起來:「我大部分時候都沒有跟父母在一起過,所以很難理解那種崇拜。我爸是個愛賭的紈絝,因為輸掉了很多地皮,最後被我爺爺趕了出去。我媽,就是個愛購物的敗家娘們,現在在洛杉磯。」
語鹿微怔:「唉?」
薄司寒的語氣不帶一絲感情:「前些年我爸還來找過我,他沒錢了,來找我要錢,他年輕的時候靠著一副好皮相,還能吃女人飯,後來搞別人家的女人,被人家老公斷了命根子,走投無路了,才想起他還有一個兒子。」
「可以了,可以了。」蘇語鹿見這人開始抽風,趕緊打住他。
但已經阻止不了他說下去。
「我怎麼可能給他錢,這種爛人,只要給了他錢,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無數次。我怕他不長記性,還來糾纏我,我直接把叫人把他兩隻手都打斷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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