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他自己選擇。
薄司寒說:「你自己的女人,你決定是要保護她,還是把她丟進刀山火海。」
話說到這裡,就不得不提一嘴周然和孟穎藝這兩人的事兒。
期初這兩人露出點兒蛛絲馬跡,是周然跑孟穎藝那頭跑的特別勤。
勤的簡直不正常。
薄司寒多敏感的人啊,瞬間就多了個心眼,找人稍微查了一下孟穎藝住的那間房子裡的攝像頭留存視頻。
毫不意外,發現有人為刪除的痕跡,刪視頻的時間刪的很密集。
薄司寒當下心裡就有了些盤算。
他假裝讓周然送自己去了另一個地方,叫他晚上不用來接自己,等他前腳剛進酒店,周然後腳就跑回了孟穎藝的住處。
真正逮到那兩人時,那兩人在廚房裡顛鸞倒鳳,不知天地為何物。
薄司寒這個素來手眼通天的人,看的兩隻眼睛都沒地方落。
同時也挺懵逼。
自己家後院兒什麼時候遭的火,他都不知道。
再接著就是火冒三丈!
周然這個泥腿子,戴綠帽戴到他頭上了!
看著不吭聲不出氣,花樣玩兒的比他還花。
在他的房子裡睡他的「金絲雀」,睡的意猶未盡,睡了一次、兩次……還沒完沒了起來……
狗膽包天!
而周然面對這種情況,心裡很早就做好了死的準備,他知道自己早晚得死在這個女人身上。
但周然是個真男人,七尺男兒雙膝跪地,槍抵在額角。
不求饒命,只求能放孟穎藝一條生路。
「她什麼都不知道,是我硬來的。」
硬來?苦命鴛鴦戲?
薄司寒的視線掃到孟穎藝臉上,那一臉含春帶羞還掛淚,一副他死我也不獨活的決然。
可饒了我吧!
薄司寒最見不得這種捻酸戲碼,多看一眼渾身都得起雞皮疙瘩。
周然閉上眼睛,準備接受薄司寒的懲戒。
薄司寒抬起腿,一腳踹在他胸口,那一腳把周然踹的差點炸肺。
但薄司寒卻突然又朝他伸出手,拉他一把,把他拉起來。
兩人視線一對上,他先是一臉暴怒的戳他的腦門:「這天底下敢給我薄司寒戴綠帽的,就只有你周然一個!」
罵完,臉上恢復了一貫的平靜。
「這女人,我送你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