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輕輕走後,只剩下周然和薄司寒兩人單獨留在日料店。
許輕輕前腳剛走,薄司寒就立刻換了張桌子,並且拿出濕手帕擦手,仿佛是剛才的女人渾身上下都是病毒,連她坐過的地方,他都嫌髒。
「之後就你和她保持聯繫吧。」他淡淡的跟周然說,然後叫周然坐下陪他吃飯。
這時日料店的老闆也推著新鮮的食材走了過來。
他是純正的腳盆雞國人,也是名聲在外的米其林星級主廚。
簡單的自我介紹和介紹了今天優質的食材後,又詢問了兩人的喜好和忌口,這才開始現場製作刺身和手捏壽司。
食材很鮮,廚子的手藝也不錯。
但周然心裡有疑問,他不吐不快,否則壓根吃不下飯。
他盯著薄司寒的臉,薄司寒正在看廚師現開藍鰭金槍魚,看的很認真。
幾度張口,又閉嘴。
薄司寒眼睛還落在廚師的表演上,薄唇輕啟:「有什麼就說。」
周然這才發現什麼都瞞不過他的眼睛。
「老闆,我只是不明白,為什麼?」
周然說話就跟撒尿一樣,撒一半存一半。
「什麼為什麼?」
「就是……」
薄司寒轉過臉來,用鑄鐵小茶壺倒了一杯大麥茶,斟好茶的杯子遞到周然面前,又給自己再斟了一杯。
「為什麼選許輕輕?」
周然雙手端起杯子,小口的品著茶水,嗯了一聲。
「因為她夠爛,夠下賤,而且她是蘇語鹿此生最不能原諒的人之一,讓許輕輕把蘇語鹿心裡那個乾乾淨淨的男孩子拖下水,你不覺得這是一件很有意思嗎?」他的語氣里透露著明顯的輕快。
是啊,豈止是有意思。
實在是太有意思了!
要是何子帆有一天回覺過來,自己為了許輕輕這個爛貨搞丟了蘇語鹿,那該是何等的絕望,何等的懊悔。
對這種不長眼不自量力,明著還想跟他搶的臭小子。
下手不狠一點,薄司寒都覺得對不起自己生過的那麼多氣。
周然好像有些懂了。
但他還有疑問:「可是您不是答應過語鹿小姐……等您和葉珊小姐結婚以後,就會放她和何子帆自由嗎?」
他話剛說出口,就後悔了。
因為老闆的臉色瞬間變的陰晴不定。
其實,周然就算不問這個問題,薄司寒自己也問過自己無數次,在決定實施這個計劃以前,他問自己,有沒有必要食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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