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也,不許,跟她出來玩兒!
但話快出口時,語鹿又覺得自己多少有點小題大做。
正常交往而已,太刻意了本來沒什麼都好像有什麼似的。
她不喜歡自己也變成那種愛埋怨愛吃醋的作精女人。
定了定神,回到正事。
「哥,我找你有別的事?」
何子帆問:「怎麼了?」
語鹿就把今天被肖露為難的事,肖露讓她去請薄司禮做嘉賓的事,一一向何子帆傾訴。
然後告訴何子帆,她需要他的幫助,不知道他能不能牽個線,讓薄司禮能夠給她十分鐘時間說服他。
何子帆沒有立刻說好,但也沒有說不好。
他直接了當的告訴語鹿,他之前也只是一個實習生,在寰宇什麼都算不上,他只能盡力一試,但如果不成功,希望語鹿別對他失望。
「那我怎麼能怪你呢?」
「嗯,你的事我肯定放心上。」
兩人又絮絮的說了一刻鐘,直到何子帆的朋友專程找了過來叫他,兩人才掛斷電話。
何子帆和朋友一起往回走,正是二十出頭的正當青春的男孩子,活力明媚的令人動容,隨隨便便的T恤牛仔褲,都能穿出海風拂面的氣息。
許輕輕站在KTV門前,一邊咬著甜滋滋的棒棒糖,眼神一寸不落的放到由遠而近的何子帆身上。
長相清秀,眼神清澈,笑容純真。
大概就是這樣了吧?
青春的青澀,酸甜是有保質期的,最多十年而已,甚至更短。
但卻在何子帆這個人身上保存的極好。
以至於,從他身上散發出的魅力,很容易讓歷盡千帆的女人,產生憐惜感。
眨眼間,何子帆和另一位同學已經走到了門口,許輕輕腿一抬,穿著短靴皮裙的腿,踩在門框上,攔住了兩人的去路。
然後朝兩人伸出一隻手:「過路費。」
另一個男孩子看到許思思只是嘿嘿笑,然後從錢包里抽出張信用卡,放進她掌心。
「夠不夠?」
何子帆只是微笑著看著兩人,並沒有插嘴,許輕輕沖何子帆眯眼笑了一下,笑的很甜,兩個梨渦懸在嘴角。
「你的呢?」
這個笑簡直要把人迷的魂兒出竅。
可何子帆卻依舊只是笑笑,搖了搖頭,什麼也沒說。
沒等許輕輕和何子帆多說上兩句,包廂里的其他人走過來,左右手分別掐住許輕輕和何子帆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