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什麼臭男人穿過的衣服,我才不要。」
何子帆被噎了一下,趕緊又說:「那……留個電話,或者加個微信,我把衣服錢轉給你?」
許輕輕站在逆光陰暗處,嘴角緩慢上揚。
帶著熱情天真的微笑,許輕輕再度走到路燈下,兩人互加了微信。
再度說了拜拜,才各自離開。
但這一晚對許輕輕而言,絕對是里程碑似的一天。
在此之前,她跟何子帆只算得上幾面之緣,害怕打草驚蛇,她一直沒有主動要他的聯繫方式。
若不是何子帆主動找她要微信,她又怎麼能在他心裡留下深刻印象?
蟄伏了這麼久,獵物終於有入網的跡象,怎不讓她興奮。等何子帆人走遠到見不到人影。
許輕輕才從女生宿舍樓道間走出來,給自己的助理打電話,讓她趕緊派司機接自己回家。
掛掉電話,她看了一眼樸素的女生宿舍樓,嫌棄的朝地上吐了口痰
——就這種爛環境,好幾個人擠在一個毫無隱私的格子間,她怎麼可能住的下去?
*
語鹿給何子帆打完電話的第二天,就接到了他的回覆。
「不行,見不到薄先生本人,我打過去直接助理轉接,要約見他需要排schedule,你等不了那麼久,而且我覺得按照他每天工作的重要程度,薄先生看都不會看這一條消息。」
語鹿一下子泄氣。
但何子帆馬上給了她第二套方案。
「也不是完全沒辦法,但……你要試試運氣了。」
語鹿眼睛一亮:「哥,你就別賣關子了。」
然後何子帆告訴她,薄司禮這個周都在北城,他有個習慣是工作結束後在斯洛阿拉莫斯花園酒店的LA Beato酒吧淺啄。如果薄司禮要去LA Beato,那麼那天酒吧就不會對外營業,但是何子帆可以把他之前實習期的工作證發過來,她拿著工作證假裝匯報工作,讓酒吧放她進去。
「這只是理想的計劃,不能保證你在活動開始前能在LA Beato遇到他,就算遇到他,你能不能進去酒吧見到他,他會不會答應你的邀請,都是未知數。我覺得……你要不要再想點別的辦法?」
何子帆的話講得非常和氣,方法他已經給她想了。
只是他也覺得這事兒對她難度很大,八成沒戲。
語鹿有點受挫折,想了想又說:「最壞的結果也就是邀請不到他嘛,所有的後果我一切承擔,既然我都不怕承擔後果了,也就去跑兩趟,沒什麼好怕的。」
「你這樣想就好。」何子帆又說:「有需要我的地方,隨時給我打電話。」
「好。」
兩人匆匆聊完,語鹿準備出發去斯洛阿拉莫斯花園酒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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