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語鹿出現在斯洛阿拉莫斯花園酒店的第二天,薄司寒去到薄司禮的辦公室跟他商量公事。
手還真是賤,摸摸索索,在一堆文件資料里,竟翻到了北城大學法學院的一封邀請函。
好巧不巧,正是蘇語鹿是邀請薄司禮去做客沙龍會的邀請函。
薄司禮看到薄司寒將那張邀請函抽出來,他還沒說話,薄司寒的臉就已經黑了。
還需要說什麼呢?
這個人聰明絕頂,蛛絲馬跡也能推敲出前因後果。
兀的啞然失笑,笑的不是那張請柬,而是自己——昨天晚上,她當著他說的那些話,流下的淚,每一句每一滴淚都像是刀子,往他心上扎。
把他弄的這麼歉疚,結果都是撒謊騙他的。
她去酒店壓根就不是為了什麼故地重遊,她是去見了薄司禮,就為了請他出席一個這種垃圾沙龍會。
她把自己當傻子騙,當笨蛋耍,他就任由著她耍,當真信以為真。
薄司寒揚起緊繃的唇線,雖然是在笑,那笑里卻沒有絲毫的笑意。
他對著薄司禮揚了揚手中的邀請函:「你沒時間去?那我替你去,我有的是時間。」
薄司禮喝水的動作頓住,視線朝反常的薄司寒臉上望去。
他放下水杯,多嘴問上一句:「去幹什麼?」
薄司寒鬆開手指,邀請函飄飄然的落到地上,依舊一副不正經的語氣:
「當然是去找女學生。」
薄司禮知道他是胡說鬧著玩兒,一手拿起一側的文件攤開放在桌上,左手拿起鋼筆,轉開筆帽,埋頭簽字。
薄司寒頓了頓又說:「去學校走走,有利於集團正面形象。」
薄司禮頭都沒抬。
薄氏的正面形象已經夠好了,每年花多少錢建學校,給各個學校做項目支持,哪還需得著他這麼大費周章的跑一趟,大張旗鼓的在人前做戲表演。
這也是薄司禮不參加這種沙龍會,專家座談會的原因。
專家是把忽悠民眾當做斂財工具。
哪個商人不盯著大錢盯小錢,把時間浪費在不要緊的地方。
不過薄司禮知道他這個二弟一向只喜歡跟他對著幹,他懶得說他。
只不忘拿出大家長的身份象徵性叮囑一句:「你玩兒歸玩兒,要結婚的人,別鬧出火。」
「還能把老房子給燒了?」
薄司寒撇了撇嘴,從沙發椅上撐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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